“嗯。”林与鹤屈指擦
下鼻梁，说，“不吃，怕蛀牙。”
“蛀牙？”谢明深问，“你牙疼过吗？
看你
医疗记录，好像没看到过去牙科就诊资料。”
他说：“记得你那时候吃糖吃得多，
之后诊所里每天又会有人准备甜食点心，留着给林与鹤吃。
“那时候你是真很喜欢甜食。”
谢明深说，他看看林与鹤面前茶点，问。
“现在不太喜欢吗？看这些甜点你都没怎
动。”
林与鹤收紧手指，停
瞬才开口。
相册又翻过几页，照片中还出现小时候林与鹤。
他正地坐在窗边大桌子旁，翻着本很大课本。
林与鹤从小直很乖，即使是七八岁这个其他男孩子皮到上房揭瓦年纪，他依然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前，认认真真地写作业。
谢明深说：“记得那时你经常会在云瑶办公室里写作业，大家都夸你，不用家长看着就能把作业写完，字还写得那漂亮，把诊所里那群有孩子叔叔阿姨羡慕地不行。”
林与鹤唇角弯弯，无意识地捏着手指。
得太好，以至于让人恍惚间觉得画中之人就像是重新站在眼前样。
“云瑶可是们那远近闻名大美人，走在路上都会有人主动上来问，问她想不想去做明星。”
谢明深说。
“还有好多人想追她，记得诊所旁边有家花店，那家店每天都会收到给诊所送花订单，后来云瑶就去找老板，让他再有花就直接送到街角幼儿园。”
“她刚来诊所时候是冬天，那时候她每天都接送你上学，但还有人不愿意相信她已经有这大孩子。”
“嗯，长大口味就变吧。”
“这样吗，”谢明深说，“记得你小时候还会随身带着糖果，云瑶也说你越甜越喜欢，喝粥都要加糖。”
“大家都说没见过这喜欢吃甜小孩，还以为你现在也会喜欢，所以特意准备这些。”
林与鹤抿抿唇：“谢谢您。”
“不用不用，”谢明深摆手，神色像是有些可惜：“现在真不吃甜吗？”
“辛苦叔叔阿姨们照顾。”
“哪里说得上辛苦。”谢明深语气很和缓，“你又乖又懂事，每周不去那几天，大家还会想你。”
“当时大家还准备玩具，怕你在诊所太无聊，不过你直在写作业看书，好像也没怎玩过。”
谢明深回忆着，说：“记得那时候你什都不要，有份点心就能乖乖坐好久。有个客人送两盒手工糕点过来，因为太甜，大家都只分盒就没再动。结果第二天，冰箱里剩下糕点不见，有人好奇去哪，才见你说，你问过妈妈可以吃，就自己吃掉。”
当时小林与鹤怯生生以为自己犯错模样，可把大家都心疼坏，忙哄着他说没关系，随便吃。
谢明深笑笑。
“后来天气暖和，你偶尔会不戴口罩，他们看见你长相，才不得不死心。”
林与鹤和妈妈长得实在是太像，大眼睛，小酒窝，发色偏浅，唇红齿白，像个混血小天使，脸蛋软得让谁看见都忍不住想亲口。
谢明深说：“长大你也还是很像她，所以这多年没见，还是眼就把你认出来。”
林与鹤浅浅地笑笑，唇抿得有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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