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让林与鹤休息晚,现在却改主意。林与鹤腰很细,又窄又韧,陆难用单手就能握住他胯骨,掐着他往自己怀里按。
林与鹤总是很难在亲吻中顾全自己,何况现在他毫无防备,腿上还有伤。男人只是在他还肿着伤痕上用指节不经意地蹭过下,就能让他软腰,更难抵挡对气息掳掠。
混着清淡酒气气息愈发让人无从抗拒,宛如上瘾毒药般勾人心魂。林与鹤逃不开,直到他近乎窒息地开始虚弱推拒,陆难才终于放他得以呼吸。
但林与鹤才刚喘过口气,唇就被重新堵住,舌尖被人含过去,不轻不重地咬下。
“呜……!”
和感情相关问题,林与鹤总是很难想明白,这也是他不管如何刻苦地学习心理学都很难越过障碍。
他今天看整天书,却总是忍不住地去想,如果有如果,会是什模样。
他轻声道:“之前说,爱情是个双人任务。然后就想……”
“如果真是任务话,换个人可能会做得更好吧。”
陆难圈着人手臂收紧。
林与鹤点头。
陆难俯身亲亲他。
男人身上乌木淡香混着酒香起,凝成种凛冽香气,让人难以逃离。
“乖孩子。”
林与鹤耳尖被他那低沉声音熏染得有些泛红。
】
林与鹤知道很难说动他,只好算。
两人又聊几句,耿芝被叫走搬种子去,临走和林与鹤说。
【等回国找你】
【林与鹤:好】
林与鹤吃痛,眼睛瞬间就湿。
他大抵能猜到对方动作里惩罚含义,却还是努力想把话说完:“哥哥……在认真地说这件事!”
陆难动作终于停下来。
黑暗里,林与鹤看不清他表情,只能凭声音判断,对方神情该会有多冷
他缓慢地重复遍:“换个人?”
林与鹤解释:“不是在说协议事,只是想,在这个位置上,做得真不好,这样对哥哥不公平。”
耿芝今天问他有没有离婚时候,他是真认真考虑这件事。
“换个人至少……唔!”
林与鹤没有说完,陆难就变卦。
陆难只是亲亲林与鹤,并没有再做别。上床之后他就关灯,许是因为昨天做有些过分,陆难只隔着被子把人抱得近些,没再折腾对方。
可是他想让人好好休息,被放过次林与鹤却没有安稳地睡过去。
室内片宁静黑暗,林与鹤轻声开口:“哥哥,想和你谈谈。”
陆难碰碰他额头,问:“怎?”
林与鹤轻轻吸口气。
白天林与鹤没有出门,也是知道他今天不出门,昨晚陆难下手时才重些。中午时,陆难还打电话过来,林与鹤正在做题,被他提醒之后才想起来去吃饭。
腿上痕迹其实并不算严重,抹次药膏之后就更没有什存在感。只是林与鹤直有些心不在焉,不得不看整天专业书。
晚上泰平有年会,陆难十点多才回来。他喝点酒,但不多,洗漱完出来,那点清冽酒气飘入薄荷味须后水中,倒是当真显得有些醉人。
林与鹤已经被他早早催着上床,陆难走过去,翻翻床头药箱。
“涂过药吗?”陆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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