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林与鹤伸手帮
忙。
方子舒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人生走马灯。
“谢谢……太感谢你鹤鹤。”
她被迫坦白。
“
们有
个同好群体，会交流这些，有时候写些东西会印成册子，小规模发行。之前不在国内，今天是第次参加国内漫展，再加上又搞个签售，收到
东西就比较多……”
“对，”方子舒点头，“鹤鹤也知道这个漫展吗？”
“不太熟，”林与鹤道，“不过有个舍友在做直播，参加过这类活动。”
他问：“这些东西是你在漫展买吗？”
方子舒笑笑，看起来有些腼腆：“大部分是和其他太太交换，还有小姑娘们送东西。”
“粉丝吗？”林与鹤道，“这是她们送礼物……”
“哇~~”
林与鹤再回头去从那群小姑娘手里接东西时，总觉得几个人看他眼神有些古怪。
带着种微妙……热切，看得他心里毛毛。
好不容易搬完东西，堆积提袋塞满后备厢和副驾驶座，连后座都塞好几个袋子。
除纸制品，还有布偶、抱枕、海报……甚至是大包小包零食，也难怪要这
多人帮忙搬。
车被堵在外面，开不进来，东西有点多，只能找朋友帮忙搬过去。”方子舒苦兮兮地说。
“来吧。”
林与鹤从她手里接过提袋，分量确实有些重，看起来似乎都是些纸制品。
“车就在那边，不然你们先把东西搬到车上吧。”
提着东西小姑娘们都松口气：“那就太感谢！”
方子舒说得很委婉，不过林与鹤也做直播，解过些，以方子舒今天收到礼物来看，绝不是“小规模”三个字可以概括。
看起来这位腼腆又矜持小姐姐，在同好圈里也应当是大神级别人物。
林与鹤倒没觉得有什：“那个舍友就是医学世家，三代学医，家庭条件也很好，
他们正聊着，汽车转弯，个没放稳提袋因为惯性倒下来，里面东西哗啦哗啦倾洒出来。
“礼物”两个字哽在林与鹤喉咙里，怎也说不完。
提袋里东西掉出来，绝大多数都是纸质品，花花绿绿书册露出真面目，单是封面就格外惹眼。
——全是和上次方子舒失误发给林与鹤文档同样类型东西。
方子舒手忙脚乱地想把东西捡起来，但她裙子有些碍事，捡起来很不方便。
方子舒车还堵在外面，林与鹤和司机大叔看下路况，对方子舒道：“这多东西，不然们先送你回去吧。”
方子舒住处就在燕大附近，也正好和林与鹤顺路。
方子舒同意，和朋友们告别后就上车。
两人坐进后座，小心地避开提袋。
“这是去做什，”林与鹤问，“漫展吗？”
林与鹤帮忙把东西搬到车上，停好车司机大叔也过来帮忙。小姑娘们拿东西大都是方子舒，确实有些多。
两人往车里放东西时，林与鹤就听见等在不远处女生们叽叽喳喳地小声聊天。
“……好帅啊……这是太太男朋友吗？”
林与鹤听得不太真切，只听到些关键词。方子舒似乎说句：“不是，他有老公……他是医生……”
接着就是阵带着欣喜雀跃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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