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缓缓道,“这应该由自己来判断。”
“好吧。”耿芝举起双手表示妥协,“是你六岁那年事。”
林与鹤拧眉,仍然没能回忆起什有用信息。
然后他就听见耿芝说。
“他之前不叫陆难,他原名叫陆英隼。”
“怎回事?”
他还没和陆难说这件事,但他相信对方肯定已经知道——不只是耿芝,今天和林与鹤聊这多方子舒应该也会让人把情况告诉陆难。
林与鹤把预想中哥哥对自己关注度再放大倍,就能隐约推测出些事实。
果然,陆难没有问他为什这说,直接道。
“宁宁,们之前认识。”
即使是现在,在很多很多他未能察觉时候,陆难直沉默地为他做许多。
距离起飞仅剩下两个小时,林与鹤喝完水就跟着陆难出门。路上陆难还在接电话,处理些需要收尾事务。
相处这长时间,林与鹤早已清楚陆难工作有多忙碌,却还是很难想象,男人要辛苦到什程度才空出接下来这段长长假期。
到机场时,已经是凌晨四点。燕城冬夜漆黑如墨,连闪烁星子都没有几颗。
他们趁着夜色登上飞机,林与鹤踩着舷梯走上去,陆难在他前面。上最高处几层台阶时,陆难先迈上去,随即便转身,朝林与鹤伸出手。
“那时候你还小,追着问隼是什意思。”耿芝屈指蹭蹭眉毛,“隼是种大鸟,然后你就直喊他大鸟哥哥,你有印象吗?”
林与鹤:“……”
大鸟……哥哥?
他突然有些理解耿芝说那句,“不记得可能是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别怕,大鸟和哥哥都很喜欢你。
林与鹤闭闭眼睛:“为什不记得?”
他很疑惑:“这是什时候事?”
耿芝轻咳声,说:“觉得,你不记得可能是好事。”
林与鹤皱眉。
他脾气虽好,却从不会在触及底线事情上退让。
林与鹤抬头望过去,夜色沉沉,风吹起陆难风衣下摆。男人就仿佛这暗夜般,吸去所有星芒,掩盖着惊涛骇浪。
他危险又神秘,是个让人难逃深陷谜。
林与鹤握住陆难手,被男人拉上去。
这次去蜀地,他们坐是耿芝私人飞机。因为申请航线比较麻烦,耿芝平时也不常用它,这次是因为陆难提前处理航线手续,才选这种方式。私人飞机方便得多,待飞机进入平稳行驶,空乘送完饮品离开,宽敞空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林与鹤终于有机会能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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