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林与鹤大岁,记得也清楚。
“记得隼哥刚来咱们这儿时候受伤,你帮林阿公给他送药。阿公熬药都特别苦,你每次还拿着糖去给隼哥,结果隼哥不吃,把糖还给你就走,你追不上就哭,哭完跑来找借糖,拿着两块糖再
几人七嘴八舌地点头说是,过去那久,大家都还没记得陆难,足以看得出对当时记忆深刻。
陈修也道:“那时候隼哥可冷淡,和现在不样,记得当时刘星还因为被隼哥看眼给吓哭过。”
刘星没好气地锤他:“你还好意思说?当初被吓得从墙头掉下来是谁啊?!”
林与鹤:“……”
虽然听起来有些夸张,但仔细思考下,把人吓跑这事其实很有可能是真。
“哦哦,就补.考那时候是吧。”陈修想起来,又觉得不对,“那次不是说和个叫路……路易人吗?”
“……”
林与鹤:“陆难。”
“对对,抱歉,是陆难。”陈修挠头。
林与鹤:“就是他,只不过后来改名字。”
林与鹤:“……”
他本来以为大鸟哥哥已经是极限,但是鸟大哥这个词也根本好不到哪去。
相比之下刚才长辈们口个“幺儿他哥”都显得没那羞耻,林与鹤看着热情地和陆难打着招呼陈修,听着他“好久不见啊鸟大哥!”,瞬间真很想把手里提牛奶塞进陈修嘴里。
“什鸟大哥……是陆英隼!”林与鹤气得直上头,“你这都是什乱七八糟称呼?”
陈修嘿嘿笑:“这不是过去太久嘛,就记得你小时候直叫人鸟哥哥啥……”
林与鹤也反应过来。和哥哥相处太久,他只记得对方现在温柔,却忽略男人骨子里严肃冷漠。以陆难性格,当初若不是自己死活要黏着,对方也不可能会让自己靠近。
……这想,他就更心虚。
原来最开始就是他主动招惹。
几人聊会儿,约好下次聚时间,就先散开,毕竟陈修手里还提着东西。林与鹤还要去拜访陈修父母,就跟他起回家。
到家,陈修还在帮林与鹤回忆。
陈修倒没有表现出什意外,三人起走到陈修家小区,正好在小区空地上遇见打球几个朋友,都是当时托儿所同班同学。白溪镇就这点好,地方小,大家住得近,找人时也方便。
林与鹤就直接把燕城带回来糕点和朋友们分下。
几个人也都和陆难打过招呼,在林与鹤介绍下,他们好歹没有再叫出那个让林与鹤不好意思听“大鸟哥”称呼。
但他们得知两人结婚后反应,却有些出乎林与鹤意料。
和陈修样,几乎所有人都没有表现出意外。还有人直接道:“就说嘛,那时候鹤鹤就特喜欢缠着陆哥,陆哥也是,就许鹤鹤人跟着。”
他从善如流,立即改口:“隼哥!”
陆难倒没表现出什介意样子,只淡淡点点头:“你好。”
陈修好奇:“隼哥怎来?”
“和回来过年。”林与鹤顿顿,还是道,“之前不是和你发过消息吗?结婚。”
林与鹤结婚时邀请大多是高中和大学同学,幼时朋友也邀请几个,但因为时间没能错开,就没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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