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开
手电，光束在黑暗中轻晃，他们
路走上竹林矮坡
最高处，这里视野开阔，面朝方向正好能看到零星绽开烟花。
临近零点，几处烟花燃放点都暂且停下来，等待新年到来。
林与鹤却没有注意那些烟花，他直在往地上看，没多久就找到那个醒目石块。
石块很大，半人多高，形状嶙峋，只有面勉强称得上平整。
林与鹤用手电照着，没多久就找到那个图案。
“
是不是曾经这
说过你？”
“嗯。”
陆难说。
“你说漂亮不单单是形容女孩子——‘烟花漂亮，你也漂亮。’”
原来十多年前他就想用这个词。
镇上不禁烟花燃放，周围已经有不少绚丽光亮。林与鹤在集市上买是小型手持烟花，很方便，也很安全。
烟花棒燃起同时，夜空中也恰巧有大朵烟火升起，身前身后双重绚丽花火勾勒出男人俊挺轮廓，林与鹤看着他，不由愣瞬。
陆难抬眼望他：“怎？”
林与鹤喃喃道：“你好漂亮。”
他脱口而出后才察觉不太妥当，紧接着便想解释：“不是那种意思，就是让人看很开心形容……”
“但有时还是会睡着小会儿，醒过来时候电视还响着，却也只有电视声音，周围空无人……”
越是热闹节日，孤单人就越难躲过落寞。
林与鹤低低地吸口气：“刚刚睡着……差点也以为醒来会什都看不到。”
陆难伸手去摸摸男孩柔软侧脸。
“结果呢？”他问，“看到吗？”
就低下去，眼睛都完全闭上。
但等陆难伸手想关电视把人抱回去时，林与鹤却又忽然睁开眼睛：“唔？吵到哥哥吗？”
“不吵。”陆难摸摸.他脸，“困就去睡吧。”
林与鹤却坚持：“今晚要守夜。”
他揉揉眼睛：“哥哥累吗？”
他低低地叫声：“是这个。”
石
林与鹤想。
他很自然地将话接下去，流水般顺畅：“但是你和烟花不样，烟花会消失，你直在。”
烟花棒燃烧殆尽，光暗下来，夜色中陆难神情有些模糊，看不清。
“你还记得。”
林与鹤点头，点到半就顾不上，放下烟花拉着陆难就向竹林中跑去。
隔着面前燃烧烟花，林与鹤看见陆难点笑意。
温柔至极。
越是冷漠寡言人，笑起来时越惊艳。
林与鹤话音戛然而止，耳边嗡声作响，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
灵光突现般，林与鹤忽然意识到什。
林与鹤贴着他掌心蹭蹭。
“看到哥哥。”
陆难低头吻吻他发心。
两个人起守夜变得比以往短暂许多，临近十二点时，林与鹤困劲儿已经过，精神不少。
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烟花，和陆难起去室外。
陆难把人揽进怀里：“陪你起。”——
拥抱是冬天最舒适取暖方式。
陆难抱着人看电视，过会儿，在他以为林与鹤已经又睡着时候，他忽然听见对方开口。
“之前守夜，怕睡过去，也会直开着电视。”
林与鹤声音很轻，在热闹电视背景音中，似是很轻易便会被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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