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难伸手掐下林与鹤腰,惹得对方向他怀里缩着躲躲。
“出去按斤秤卖都亏钱。”
“不亏。”
林与鹤小声哼哼。
“哥哥,你抱就像抱小孩子样。”
林与鹤小声说。
他是醉,却比平时表达更直接清楚。
“是说想娶哥哥。”
被娶回家哥哥就又过来亲亲他。
他们离开浴.室回卧房,只有个人穿鞋。临出去时林与鹤还留意到旁东西,拉拉陆难衣领。
林与鹤又沉默会儿,问。
“那哥哥呢?”
他完全没有点因为陆难随意将意愿强加给他而产生不满,最先考虑问题却是——
“忘记你,你会难过吗?”
很多时候,忘记人更幸福,反而是被留下人会更痛苦。
林与鹤烧得太严重,小孩子意识本就不坚定,加以暗示便能引导,陆难其实也没有几成把握,但后来再见林与鹤时,他就发现对方真彻彻底底地忘自己。
他天生感情冷淡,少有波澜,那刻却情绪翻涌,复杂到难以形容。
林与鹤是太相信他,牢牢记住他所说“忘记,才能安全地完成作业”,才会那彻底地忘记陆难。
所以林与鹤为此道歉时,陆难必须要和他解释清楚。“是缘故。”
他吻吻林与鹤指尖。
“好烫。”
“烫就乖乖睡觉。”
陆难很好说话地放开他。
林与鹤却毫无自觉,打破砂锅问到底。
“哥哥不想做吗?”
眼睛。
那漂亮光芒在之后漫长岁月里成他唯光。
“要去做项很难作业。”
他告诉林与鹤。
“要保密。你自己也要把见过事藏在心里,保护好自己。”
陆难就把人按回怀里,很耐心地告诉他。
“抱你时候,很清楚你不是小孩子。”
林与鹤被男人惹得耳尖又开始红,连.锁骨都开始向下蔓延片薄红。
“太热……”
他腿动不,就蹭在上面。
“相机还在这里。”
陆难把他抱过去,由林与鹤伸手拿走相机。
相机被放在床边柜子上,镜头对着床。林与鹤被放到床上,他晃晃小.腿,问。
“不重吗?”
“你太瘦。”
陆难也坦然地回答他。
“会。”
“直在想你,惦念你。”
“所以后来即使骗你,也要和你结婚。”
“没有骗。”
“你会忘记,是因为喜欢。”
林与鹤安静好久,才动动指尖。
他轻声问。
“因为想保护你吗?”——
陆难点头:“对。”
陆难看着他,暗色眼眸漆黑如墨。
借着林与鹤醉酒,陆难也不再隐瞒,将自己平日说出绝对会把人吓到真实想法坦白。
“想。”
“每天都想。”
但他不能在林与鹤不清醒情况下动作,即使对方认为自己非常清醒。更重
他带给林与鹤只有血腥和灾.祸,记住他不会有任何好处,还会有无尽苦恼和等不到煎熬。
所以他反复地向林与鹤强调、暗示,不要提,不要想,回到正常生活中去,别再思考交集。
“等们各自完成作业,就可以再见面。”
陆难这说着,想得却是再不相见。
灾星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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