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
怔，忽然反应过来：“……那块木头是你送给
？”
“嗯。”
陆难说。
“是带你上山时，在这里发现
快乌木。”
乌木价值极为珍贵，有“东方神木”之称，数量稀有，价格相当昂贵。
但在石头上刻画并不是件容易事，特别是对个小孩子来说。现在想想，陆难应该早就知道。
前天两人再去看石鸟时，陆难还说过，林与鹤把手弄破过好几次。
想也知道，这种事其实是瞒不住。
林与鹤失笑，摇摇头：“那时候真特别傻。”
“记得刻石头时拿还是木雕用木刻刀，脸弄坏好几把，妈妈看总是弄坏刀子，以为控制不好力度，都不敢让学木雕。”
陆难单手搭在身旁巨石上。
“你那时特别喜欢这块石头，总是会坐在上面往下看。”
这块石头就伫立在山顶最高处，普通人站在旁边都难免会因为恐高觉得腿软，林与鹤却点都没有不适应感觉。他就坐在这石头上，晃着小.腿，开心地看着脚下山林、溪水、小径。
林与鹤虽然身体不好，却很向往高处风景。
就像他无法剧烈运动，却总向往极限运动样。
识。
林与鹤有从高处眺望爱好，特别是心情不好时，这种远望更能让人平静。他之前就习惯在十几层宿舍楼顶向下看。但在林与鹤记忆中，他并未自己爬过这座山，怎
会觉得这里景色熟悉？
林与鹤朝身旁看去，陆难正站在他身侧，与他同远望这秀美山景。
看着男人深邃立体侧脸轮廓，回想起对方上山时路科普和对路途熟悉，林与鹤忽然想到什。
“……们起上来过？”
再加上林与鹤很喜欢乌木香气，才会把那块木头随身带那久。
他只记得当时这块木头是自己小时候在山林里得到，却忘具体由来，直到现在，才终于回忆起来。
那段乌木就是在山腰溪边发现，因为体积太大，当时陆难只挖出来小截，削块给林与鹤。
陆难说：“后来还回
陆难静静地听他说着，听完才问：“后来继续学吗？”
“嗯。”林与鹤点头，“不过现在好久没刻。”
他说：“还随身带着块乌木，这次也带回来，就和毛毡放在起。”
“而且很巧，那块乌木气味和哥哥身上味道特别像。”
林与鹤说着，就见陆难唇边显出抹很浅笑意。
林与鹤看着那块石头，隐约也想起些事情。
“好像确实是。”他说，“之前在石头刻图案时候，好像是想来这块石头刻，但爬不上来……就选竹林里那块。”
那是陆难到蜀地后第个春节，阖家团圆日子，他却独自身处异乡。
林与鹤就想告诉他，“有陪着哥哥。”
所以林与鹤悄悄跑出去刻画，想在除夕夜给哥哥个惊喜。他不想让陆难提前知道，总是偷偷溜出去。
果然，陆难点点头。
林与鹤有些意外：“当时可以爬山吗？”
陆难说：“把你背上来。”
“……”林与鹤摸摸鼻尖。
以残存这种熟悉感来看，他在这山顶看风景次数绝对不少，那也就可以想象……哥哥究竟背过他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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