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已经过去将近十年,林与鹤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他愣会儿,揉揉脸,说:“啊……那时候把附近垃.圾桶都翻
陆难动作顿顿,好会儿,他才低头,吻吻林与鹤发梢。
等林与鹤情绪渐渐平复下来,陆难才把人放开,找个冰袋过来,用毛巾裹好,给人敷眼睛。
林与鹤缓过劲来,也终于想起来要问。
“哥哥,为什你会有这些音频?”
陆难指尖动下,食指和中指微微有些发.痒。
陆难伸手帮人将头发梳下,散散哭出薄汗。
他像哄孩子样问。
“对不对?”
林与鹤抿紧薄唇,睫毛颤颤,又有积蓄眼泪掉下来。
“乖。”
陆难低声问:“听完吗?”
林与鹤小幅度地点点头:“嗯。”
他怀里还抱着那个平板:“妈妈说……”
开口才说两个字,林与鹤就又没能忍住,掉下眼泪。
他抬手用袖子擦下眼睛,想把泪珠擦掉,平静下来继续说。但他才擦点,就被陆难握住手腕。
陆难帮林与鹤擦下眼泪,留下包拆开湿巾,就暂时先走出房间。
他没有再打扰林与鹤,让林与鹤能独自把剩下音频听完。
有些东西丢失得太久,需要时间去慢慢地消化弥补。
直到将近两个小时之后,陆难直没有听见房间里动静,才走过去轻轻敲敲门。
他担心林与鹤状况。
这是他想吸烟征兆。
但最后陆难也没有多做什,只是淡淡道:“那时候找个人,正好住在你们家附近。”
林与鹤十二岁时候,二十二岁陆难已经继承父母留下股份,情况比之前好转些,也渐渐有余力能去关注林与鹤。
从那天林与鹤脸色惨白地出门去找被扔掉磁带时,陆难人就注意到这件事,开始暗中帮他起寻找。
只是吴欣把磁带扔掉之后,又足足训林与鹤个多小时,等林与鹤能出门去找时,垃.圾箱已经被路过垃.圾车清走。
陆难伸手轻轻把人揽进怀里。
“想哭就哭出来吧。”
怀里男孩肩头耸动几下,低低地长吸口气。
陆难胸口衣服并没有被沾湿,他腰侧倒是传来点轻微触感。
林与鹤没有再继续掉眼泪,只是伸手,轻轻地抱住他。
男人不赞同地看着他,轻轻将他手臂拉开,将林与鹤带到沙发旁,抽张湿巾帮他擦擦脸。
怀里平板也暂时被抽.出去放在边,陆难看着他,问。
“你听到妈妈想和你说话吗?”
林与鹤吸着鼻子点点头。
“所以,不是你错。”
不过陆难才敲下,屋门就被打开。林与鹤正站在门口,看起来似乎刚刚准备好要出来。
青年状况看起来有点狼狈,但不算太严重。他眼眶红红,不过眼泪已经擦干净,像是刚刚把情绪收拾好。
陆难垂眸看他,抬手帮人轻轻拨.弄下额前碎发,露出对方光洁额头,和那湿漉漉眼睫。
其实林与鹤额发并不算乱,他走出来之前应该也整理过,但陆难还是伸出手。
对林与鹤,他总会反常态地多出许多小动作。没有多大意义,可就是想去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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