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芝伸手,直接想抽走他平板。
“工作就这重要吗?”
却是“啪”声。
方木森直接用扎着针那只手大力地拍开耿芝手。
“是。”
男人穿件灰蓝色衬衫,领口已经湿,黏在颈侧,颜色深度,不难想象背后该是什光景。他解袖口卷上去,露出结实小臂,手背上有青筋,在下下地跳动。
方木森不知道对方来多久,他没听见动静,耿芝也没说话,只沉默地拿个小暖手宝,轻轻.握住方木森冰凉苍白指尖,把暖手宝小心地垫在他扎着针手掌下面。
天气很热,方木森却只觉得冷,被对方手指碰到时,更能真切体会到那点温差。
耿芝本来就很高,站着看人时候更显得威势很重,但他直没有说话,还拿杯蜂蜜水出来,插好吸管,递给方木森。
方木森很累,没有接,他也没有说什。
结果药店人量完体温,就直摇头:“这个温度不行呀,太高啦,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方木森又去医院。
医生开点滴,方木森原本只想打个退烧针就回去,但医生说他已经低烧好几天,肺部有发炎可能,保险起见,还是输液妥当。
没办法,方木森只能扎上吊瓶。
发热门诊常年人满为患,这两天又值换季,冷热交替,病人更多。提供给病人长椅已经坐满,方木森没位置,最后还是护士帮忙去旁边问圈,才找到个折叠板凳。
到林与鹤。他大概能猜到原因——对方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和耿芝之前关系。
等汇报结束,林与鹤又叫他声。
“方大哥。”
是要说和耿芝有关事吗?
方木森这想着,应声,就听见林与鹤说。
他终于抬头,冷冷地看向耿芝。
“就是这重要。除工作什都没有,除学习什都不会。”
“直不都是这样吗?你早就知道。”
方木森声音还有些虚弱,却也字句,缓慢又清晰。
“这个
直到方木森把提包拿过来,拿出平板,开始处理邮件时候,他才说声。
“输完液再看。”
方木森没回答,也没有抬头。
耿芝声音倒也平静:“项目忙完,你有休息时间,不能先把身体养好?”
方木森烧得本就难受,又被周遭吵得烦,并不想听他说话。
他坐不到五分钟,又有个上年纪婆婆扎着针颤颤巍巍走过来,四下寻找着位置。
但周围都已经坐满,最后方木森就把自己板凳给婆婆。
方木森头重脚轻地站半个小时,后来长椅上空出个位置,婆婆坐过去,把板凳还给方木森,方木森才得空坐下来。
他靠着墙,没多久就睡着。
门诊人多,不可能安静,离个米远,说话都要靠喊。方木森没能睡着多长时间,太吵,他昏昏沉沉地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见耿芝。
“刚刚给你开门,感觉你手腕体温不太对劲,能不能让看下……方大哥,你发烧?!”
微凉手背贴在额头上,方木森这才察觉出自己高温。
怪不得感觉有点累。
他想。
司机帮忙把方木森送到附近药店,林与鹤最近要考试,方木森婉拒他陪同提议,打算自己去拿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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