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
耿芝懒洋洋地躺在病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盖,除脸色被雪白被单衬显得更加灰沉,他看起来并没有什大碍。
病房床不够长,耿芝脚腕搁在床尾,闲闲地晃晃,
他打个哈哈,说:“没什事。”
“
第二天,方木森没有再看到耿芝。
第三天,耿芝家里厨房和客厅里灯都没有亮。
第四天、第五天,依然如此。
事关木鹤信息处理还在继续,方木森也还和耿芝保持着线上联系,对方并没有消失,只是再没出现在方木森家旁边房子里。
方木森想。
“会让他们去澄清,给你添麻烦,对不起。”
耿芝苦笑下。
“本来,只是想让你轻松点,别再烦心相亲事,才帮周明牵线……”
方木森抬眼:“真想让轻松你就……”
他顿下。
方木森不得不深深吸口气,才得以把话说完:“这多年,同个方法还没用腻吗?”
他根本难以理解对方做法:“同个人不早就看腻吗?!”
走廊里静瞬。
楼里住户分两侧,这侧只有方木森和耿芝两个人房子,他们在走廊里说话,并不会被旁人听见。
但也正因如此,这瞬间安静也更显冷寂。
人看起来竟是有些难以禁风。
耿芝轻咳声,声音也有些沙哑。
“怎?”
方木森想起自己目,略皱眉,问:“周明结婚对象是你介绍?”
耿芝顿,没有说话。
或许是搬走吧。
不过事实上,耿芝并没有搬走。
他只是换个地方住。
林与鹤下课赶到医院时候,病房里刚刚安静下来,桌旁堆满花篮和补品,护工正在整理,见林与鹤进来才停手出去。
床边横着几把从隔壁病房借来椅子,是刚离开耿芝朋友搬来,林与鹤把多余椅子搬到旁堆好,拉把坐下,歇口气,才看着病床上躺着耿芝,问。
对着耿芝灰白消瘦脸颊和黯淡无光眼睛,方木森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后面那半句。
——别再出现在面前。
周围又猛然安静下来,方木森脚踝忽然暖。
他低头,就见雪白猫咪从屋里探出头来,走到他脚边,正好也在仰起头来看他。
方木森没说话,俯身把猫咪抱起来,自从上次门没关好猫跑丢次之后,他就格外小心。没等小猫在外面待多久,他就抱着猫转身回房,关上门。
直到耿芝低哑声音把寂静打破。
“没有。”
他舔.舔干裂唇,神情隐隐带些苦涩,声音还算平静。
“周明对象,是介绍。但陈阿姨他们……不是。前段时间白溪有人来找处理事情,给新地址,他们才知道搬家。”
方木森额头嗡声作痛,忍不住抬手揉揉额角。
但方木森已经知道结果。
对方并没有反驳。
方木森气极,反倒笑声。
“把碍事打发走,再告诉家你打算重新追,让阿姨帮忙劝,是吗?”
他捏紧手指,无可避免地想起两人当年在起原因——那时候若不是陈家想和耿家打好关系,方木森又怎可能被费心花高昂费用送入辅导机构,得到能和耿大少接触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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