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瑶走后,钱恒有些烦躁地松松领带,他觉得自己最近有点不妙,即便没有吴君调侃,他也意识到,他对成瑶,有些过分纵容和回护。
如果换个别助理律师,犯成瑶这种错,他会怎办?想也不用想,钱恒定会毫不留情地把人开。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对成瑶破例。
因为她漂亮?
不,肯定不是,钱恒想,怎可能是这肤浅人?!长得漂亮能力不行有个屁用!就成瑶这种,撑死只能当个花瓶,摆着是挺好看,连插个花都不行!要她何用?!何况还是个关系户!
成瑶愣愣,虽然意识到自己失误,但下意识解释道:“以为是说白星萌案子事情,就急匆匆赶过来……”
“成瑶,你是个律师,律师做任何事都要准备好。”
钱恒眉眼非常冷,虽然平日里他也端着张脸不苟言笑,说话冷冷淡淡,然而成瑶敏感地觉得,平日里冷,和今天这种冷,是不样,今天钱恒这种冷,是骨子里,让成瑶刷生出距离感和不可亵渎感。
她有些沮丧地马上回办公桌上取笔和笔记本,又回钱恒办公室。
结果钱恒压根没说什案情,他丢来堆材料:“拿回去整理下,下个礼拜开庭。”
但又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他苦着张脸,瘸拐地走进君恒。
“有天理吗?!这还要扣餐补!今天迟到可是工伤啊!”
谭颖声音揶揄:“你得你,你就靠你那腿,都休多久假,继续用腿当借口迟到,不合适吧?”
包锐出离悲愤:“这哪里是因为腿才迟到,早上就被钱par叫醒叫起来处理成瑶事,就开始给成瑶打电话确认起诉细节。另外昨晚还帮钱par去饭局,被个奥地利客户灌醉,早上才睡过头!不是说欧洲人喝酒都慢慢品不流行灌酒文化吗?”
自己原则不能因为任何事被破坏,上个案子给她开后门
离下个礼拜还有四天,成瑶心下紧张,自己来得及准备吗?这可是个全新案子啊!
“不需要你做什。”钱恒抿抿嘴唇,仿佛看穿成瑶内心所想,“这是董山离婚案,前因后果你大致清楚,而且这个案件不难,董山自己出轨在先,提出离婚,心里也有愧疚,愿意按照正常法律规定赔偿前妻,甚至多赔点也愿意,只求着能离婚就行,不在乎钱。”
钱恒冷着张脸,语气严肃漠然:“成瑶,上个案子错误,下不为例,这个案子要是还有任何差池,你就不用在君恒继续待。”
“还看着干吗?还不出去研究?”钱恒瞪成瑶眼,“打个电话给当事人做下诉前沟通,解下他为离婚对财产分割金额心理底线。”
成瑶愣愣,咬咬嘴唇,才抱着材料走。
成瑶愣愣,钱恒昨晚不是说奥地利客户临时有事饭局取消吗?怎根本没取消还让包锐去?
只是成瑶还来不及细想,就接到老板召唤电话。
——
成瑶小跑进钱恒办公室:“老板,什事?”
钱恒只瞥成瑶眼,眉头就拧成个“要找茬”弧度:“你来办公室,都不知道带笔和笔记本?你什记性,说案情你都能字不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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