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期,不吃也是浪费。”
“……”
然而成瑶很快发现问题,她翻到巧克力外包装上:“没有啊,这离到期还有年呢。”
钱恒表情有些恼羞成怒:“不要轻易质疑老板,没人和你说过吗?老板说什就是什。”
“哎……”成瑶小心翼翼道,“因为老板你以前说过,作为律师,不能别人说什就是什,语言这种东西都不是证据,必须是自己亲自验证过话,才能信……”
“们这个案例,利用亲权鉴定和证据链在生父身体组织完全灭失情况下证明亲子关系,感觉能上个年度家事案例经典案例啊……另外这次律师费还挺丰厚,准备去换个车,你们觉得什车好?想买个奥迪,但人家说奥迪车车主最容易出轨,觉得彩头不好,要不买个沃尔沃?”
……
——
成瑶这种怅然若失情绪直持续到下班。
这两天,秦沁外出回来,威震天便也还给她,如今再回家,就连个可以撸狗子都没有,想到这里,成瑶只觉得更丧……
开。
她很清楚,律师也不过是种职业,代理什人,也并非表明律师自己私人立场,因此泾渭分明,直到最后,也没有朝钱恒和成瑶有过任何迁怒。
“是大意,错估人性,错判亲情。但凡警觉点,阻拦你们,让你们没有机会接触到公公,或者和公公打打感情牌,或许也不是这个结果。”
“但不论任何事,人都应该为自己行为承担后果,这件事是疏忽,也愿赌服输。”蒋文秀说完,垂下视线,“敏敏,这节课,也是你人生里课。妈妈不能直过分保护你,你也应该长大。”
即便此刻,她仍旧得体而大方,让成瑶更是心生佩服、同情以及难以言喻羞愧。
“给你吃巧克力你还上纲上线?”
“……”
钱恒清清嗓子:“看你从法院回来就脸丧气,吃点巧克力,调整下心情。不然这种负能量情绪是会传染,到时候把大办公区同事们都弄个个垂头丧气,君恒还开张不开张?”
成瑶攥着巧克力,内心还挺感动,虽然钱恒嘴毒
倒是钱恒,十分冷淡地婉拒陈晴美为表感谢饭局。然后个内线电话,把成瑶叫进办公室。
成瑶战战兢兢,怕是又有什事做不到位要被钱恒教训。
结果自己刚坐下,钱恒拉开抽屉,丢大块巧克力过来,他侧开目光,语气有些不自然:“快吃。”
成瑶:???
钱恒怎?为什突然给自己吃巧克力?
审判决,当庭证明亲子关系存在,那陈晴美这个孩子,只要活着生下来,不论如何都能分到丰厚遗产,蒋文秀和董敏就算上诉,也撑死只能在继承份额上扯扯皮做做文章。
这个案子,虽然只是审,但大局已定。
可为陈晴美这种人代理,即便赢,似乎也点高兴不起来,点成就感也没有。
难道这就是律师工作吗?自己这份工作意义到底在哪里?律师价值,到底在什地方?
回律所路上,成瑶便有些闷闷不乐。钱恒似乎早就习惯这种场面,相当处变不惊,只是若有所思地看成瑶两眼,最兴奋要数包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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