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瑶有些难堪:“就是……就是之前,在上个律所,跟着带教律师出去陪饭局,虽然没遇到过唐兵这明目张胆人渣,但被骚扰,也是有过。客户喝多酒,又都是些中年男人,不是嘴上要讨点便宜就是会在肢体接触上揩油。那时候主动告诉带教律师,可他只笑笑,让别在意,他们也只是开玩笑,客户是上帝,们要服务好,何况他们也没犯什原则性错误……”成瑶低下头,“他叫忍忍。”
成瑶样子可怜巴巴,她垂头丧气地坐在钱恒面前,钱恒几乎可以想象出第次遇到这种事,她是怎愤怒又无措地跑去当时带教律师面前寻求帮助,然后是怎失望地发现自己带教律师并不会保护自己,最后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硬生生地咬牙对那些油腻中年男人语言和行为骚扰忍耐下来。
这想,钱恒突然有点不想再训她。
“你不用忍。”
“嗯?”
明明并没有皮肤接触,然而成瑶瞬间却觉得从被钱恒握着那截手腕开始,整个人仿佛生起火。
钱恒没说话,只是不容分手地把成瑶拉进自己房间。
唐兵虽然人品不端,但出手阔绰,给钱恒和成瑶订都是套间。
刚才事发突然,成瑶光顾着震惊,如今站在钱恒房里会客室里,她才终于后知后觉有些紧张和忐忑起来。
成瑶绞绞手指,看眼钱恒,轻声道谢:“老板,谢谢你。”
天天气好不好样稀疏平常。
唐兵畏畏缩缩地抹自己鼻血按下手印,钱恒这才收纸,然后随手递给成瑶:“回去写份委托代理解除合约,然后存档。”
“成瑶,走。”
然而成瑶想想,却停下来,她走到唐兵面前,忍着恶心警告道:“你别忘,拍视频,你要是对钱律师有什小动作……”
“走。”
钱恒抿抿唇:“以前那套规矩,不论跟谁学,在这里,都行不通。成瑶,在这里,任何时候,你都不用忍。”
“遇到有人骚扰你,打得过,就直接给个耳光甩过去,不用顾忌对方脸面,也不用顾忌是几个亿几十个亿还是几百个亿客户。”
“那如果打不过呢……”
“打不过,你告诉,帮你打。”
钱恒说这话时候面色
可惜这句道谢显然完全没有取悦到钱恒,他坐在沙发上,身姿笔挺,面无表情:“你还当是老板?”
成瑶时之间有些茫然和无措。
“如果不问,你是不是这件事根本不打算告诉?”钱恒声音十分平静,然而越是平静,成瑶却觉得越是危险,就犹如,bao风雨前海面,越是安静平和,就越是让人毛骨悚然。
成瑶咬咬嘴唇:“怕告诉你让你难办,不知道你……”
“你还深明大义上?”钱恒瞥成瑶眼,“为工作勇于牺牲上?为什就不主动来和说?”
成瑶话还没说完,就被钱恒不容分手地拉走。
钱恒在转身最后,看向唐兵,冷冷道:“想去告就去告。”
大哥,谁敢告你啊,能告得赢吗?不可能啊……
——
直到走出会议室,走回酒店客房,成瑶才意识到,自己此刻仍旧被钱恒拉着,隔着衣袖口,他就这握着成瑶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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