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瑶咬紧牙关：“恩。”
这时候恐怕再讲案例，成瑶也疼得听不进去
。
“为什
？”
“你疼
都在抽气，
陪你说话转移下注意力。”
“恩……”
于是钱恒换上蓝牙耳机后，成瑶便
路在电话里听着他风风火火收拾东西，去车库开宾利。
“成瑶，你要听听最近在办几个案子吗？”边开车，钱恒边询问着，“个涉外婚姻离婚财产纠纷，个抚养权纠纷，还有个继承权纠纷，你想听哪个？”
成瑶连连摆手：“不不！突然觉得，为当事人代言，打赢这个官司，是分内应该做事，要什奖励？”
开玩笑？和钱恒这种宇宙钢铁直男要奖励？自己怕不是疯吧？还是醒醒吧。
之后成瑶也不说话，后半场，她化悲愤为食欲，拼命在火锅里捞丸子往嘴里塞，吃个顶十二成饱。
——
饭后，因为钱恒今晚有份法律意见书需要加班出具，因此他就把成瑶送回家。
男人戴什项链？不觉得像是被拴铭牌狗吗？何况市面上这些情侣项链，都不是什材质金属做，贴身佩戴谁知道会不会皮肤过敏重金属中毒？”他看眼成瑶，“再换个吧。”
“……”
成瑶再接再厉想想：“要不你给做次饭吧？就煮个粥什都可以，之前都是给你做饭嘛。”
钱恒没说话，他只静静地看成瑶眼，然后慢慢伸出自己手……
“好好，知道！”成瑶个头两个大，“你尊贵手，不是用来做饭，get到！”
……
钱恒并不是话多人，正相反，大概因为每个字都值钱，他确实十分惜字如金，然而今天晚上，他却反常话多，几乎没有间歇地讲着，结果才讲十分钟，他已经把三个案子案情、争议焦点和法律适用都讲完。
虽然简直像个普法课堂，然而不得不说，这确实成功转移成瑶注意力，虽然还是胃痛很，但听这些疑难案例，成瑶整个人都强撑着精神起来。
只是案例讲完，成瑶胃痛也发作更厉害，她时没忍住，开始哼哼起来。
钱恒声音顿顿：“很疼吗？”
在回家路上，成瑶就觉得胃有些涨难受，她本着多休息就能恢复原则，早早洗洗睡，结果直到半夜被痛醒，成瑶才意识到，这胃痛不仅没缓解，还变本加厉。
她忍会，最终疼到坐立不安起来吐两回，才终于给钱恒打电话。
钱恒几乎是很快就接起电话，声音仍很清明，想来还在加班并没有睡：“成瑶，怎？”
不知道是不是夜晚和生病让人都容易特别脆弱，光是听到钱恒声音，成瑶就委屈起来：“肚子痛，好难受……”
“你等十五分钟。”钱恒言简意赅，“电话不要挂。”
“你再换个。”
“那要不，你什时候给唱个情歌？”成瑶跃跃欲试道，“觉得还挺浪漫哎。”
“唱情歌？二十岁以下小男孩这做还情有可原，二十八岁成熟男人不会做这种事，太傻。死也不会做。”钱恒皱皱眉，“要不给你背个法条吧？你想听什法？”
“……”
面对成瑶无语，钱恒大度道：“那你再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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