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猫浑身还湿漉漉,边毛随着吹风机暖风慢慢蓬松开,它趴在钱恒怀里还不老实,时刻妄图挣扎。成瑶随
成瑶随口哼支柔和摇篮曲,而没多久,等她低头,才发现钱恒已经不知道什时候睡着。
他睡姿很规矩,因为生病,好看眉微微皱着,脸上那层冷淡疏离也被扫而空,只剩下种不设防无辜。
此时此刻,钱恒在安睡,橘猫也在安睡。
成瑶抿抿唇,轻轻退出房间。
——
“反正你留下来。”钱恒缩着鼻涕,镇定道,“方式方法不重要,重要是结果,这和办案理念很致,只要合法,你管用什手段赢?”
“那要是就算你这样,还是不管你死活,那你怎办?你是准备割腕还是上吊引起注意?”
钱恒可怜巴巴地看成瑶眼,虚弱道:“你都不肯留下,那让病死算。”
“别放屁,什病死不病死,少说两句晦气话。”
很快,粥就喂完,钱恒却死活不肯消停,硬是拉着成瑶要说话。
这样直白地说出要别人喂请求,可如今……
可如今他为黏着自己,倒真是拼命造作……
钱恒却还嫌不够似,他眨眨眼:“要是你喂,会好快点。”
成瑶在他那专注视线和本正经话语里,只觉得心跳加快。钱恒这种人,到底是靠嘴吃饭专业人士,张嘴里喷起毒来是顶尖级别,喷起糖来也毫不手软。
成瑶心里有些愤愤,只是到底没办法,还是伸勺子。
这觉,钱恒睡很久,成瑶几次进房间查看他情况,最后次时候,耳温枪显示他体温已经恢复正常,烧退。
成瑶松口气,才出门买菜。
结果等她回来,家里都变样。成瑶简直差点气死,本来收拾干净地板,现在竟然全是水和泡沫。
成瑶火冒三丈,路循着水迹正准备找钱恒麻烦,却在见到卫生间里幕时愣住。
钱恒非常狼狈,他自己身上衣服都湿,也沾满泡沫,他此刻只手正拿着吹风机,另只手里抱着那只橘猫。
“只想和你多说两句。”
成瑶试图用没好气语气掩盖害羞和紧张:“说什?”
钱恒眼睛盯着成瑶:“分手以后每天都很想你,想听你声音。”他可怜兮兮道,“能给唱个歌吗?头昏脑涨,只想听你唱歌。”
明知道这都是套路,然而成瑶还是没忍住踩进陷阱。
强大男人突然示弱,如此可怜巴巴恳切地看向自己,姿态放低简直像只温顺大型犬,好像不论如何都无法拒绝。
好在钱恒没有再作妖,他十分乖巧地配合着成瑶笨拙喂粥动作,安安静静地吃粥,阳光把他睫毛打出个长而卷曲阴影,他脸色还是因为发烧而潮红着,英俊脸上仍是病容,手上还有昨天被猫抓后消毒包扎伤口。
这种模样,任谁看到恐怕都会不舍。
成瑶真是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狡诈男人!
为不让自己去和顾北青吃饭,竟然连自己肉体都舍得出去!
她扫钱恒眼:“你是不是猪?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先是去抓流浪猫,再是把自己冻发烧?钱恒,你是个资深律师,能不能有点律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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