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未来迎接他,必然是光明似锦大好前程。
“脱离白家?”顾笙有些疑惑,“他不是已经改名吗?”
“你是说……”
他反应过来,有些愕然:“白家也在报复溪云?”
顾笙皱起眉:“白家人不是已经把十几年抚养费用列好,全算到柳家头上吗,怎还和小孩过不去?”
“也问,溪云父母确实就是他前妻柳家亲戚,因为生父姓薄,所以白家才将他改成薄姓。”
“虽然可能本来就是妄想,”顾笙苦笑下,“但发现他确实不可能是小姑孩子,还是会有点失落。”
易钟深沉默会儿,等友人情绪稍稍平复些,才问。
“他生父母现在?”
“薄家那对夫妻已经去世。”顾笙低声说,“柳家现在情况也很不好,自顾不暇。”
顾笙捏捏眉心:“所以才会有最近这场真假儿子闹剧。”
易钟深眉眼沉而冷,他忽然重复几个字:“亲戚孩子?”
顾笙顿顿,委婉道:“白格磊前妻父母和哥哥也算有些积蓄,那个亲戚拿到大笔钱。”
他明显看出易钟深面色不善,顾笙自己也不由得叹口气。
从头到尾,被换来顶替真少爷身份薄溪云,都没有任何过错。
,两方基本是完全闹掰,句话都没法沟通那种。
“但后来,柳家受挫,出意外,好像连孩子都抚养不起,最后还是让白格磊要到孩子抚养权。”
顾笙点到为止,并没有细说柳家“受挫”具体情况。
“之后柳家人都元气大伤,老辈也去世,而且柳家不在Q市,他们也再没和白格磊有过联络。”
顾笙顿顿,继续道:“但白格磊可能留后手,直在提防着他们,所以今年,等到柳家有人外出就医,准备给家里个小辈治哮喘时,白格磊很快就得到消息,察觉不对。”
易钟深没再开口,将手机上些信息转发给顾笙。
顾笙点进去,扫
白格磊从来都是睚眦必报性格。
更何况是受这种欺骗。
所以现下,薄溪云仍旧是孤零零个人。
易钟深抬眼,透过门上玻璃窗,他能够望见外面走廊,那里尽头站着个还在通话纤瘦身影,影影绰绰,不算真切,却能望见那单薄但挺直脊背。
“还剩半年。”易钟深淡淡道,“只要脱离白家,没人再能影响他。”
甚至于,在这短短前半生十五年里——
他还被两个家庭,彻底地抛弃两次。
“小孩人这好,就是命太苦。”
顾笙说着,又叹口气。
他难过里,还有更深层失望。
“因为他前妻,就是死于哮喘恶化后并发症。而哮喘这种病,很大可能带有遗传性。”
易钟深沉默听着,眸光闪闪。
果然,顾笙道:“白格磊在出省路上把人拦下,直接带去做亲子鉴定。”
“结果出来,这个患有遗传性哮喘孩子,才是他亲儿子,白修。”
“白格磊发现自己被骗——前妻家对他厌恶至极,根本不想把孩子交给他,所以就在亲戚孩子中找个同岁小孩换给他,十五年前亲子鉴定不像现在这样严格,那也是前妻家找人调换样本,作弊出假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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