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敲下门。
因着刚洗过澡,男生周身明显还带着湿润水汽,他额前原本撩起发丝垂落下来,本该是闲散些状态,但这些浴后差异,却仍然未能将他自身冷意消减半分。
易钟深面色无澜,微凉视线扫过顾笙,最终落在略显僵硬薄溪云身上。
“你们在干什?”
作者有话要说:
而所有草稿明显都是出自同人之手,纸上字体俊逸凌厉,笔锋极为有力。
赫然正是易钟深笔迹。
有人默默把易钟深某时期随手写过草稿细心收集起来。
悄悄珍藏在信封里。
散落草稿静静地躺在地上,室内时寂静得有些异常。
“抱歉。”
顾笙放好板凳,伸手便要去捡,但无意间瞥见那些纸上内容时,他动作却猛然顿。
“没事没事。”薄溪云说着,已经准备自己去收拾。
可是等看清那些纸张时,他也愣。
被碰掉是个素色信封,外皮是最寻常款式,丝毫不起眼,但信封上没有点折痕,看得出直在被细心保存。
头,背脊还悄悄地挺直点。
之前和易钟深起时,薄溪云就被清楚地比衬出将近头身高差,现下顾笙虽然不及易钟深,但也比薄溪云高出许多。
顾笙更想笑。
他今天无论是在宴会厅还是在休息室,看到都是薄溪云淡然冷静,没想到小孩还有这可爱面。
“你多吃点也能长高。”他当即开始画饼忽悠,实在是看不过小孩现在模样太纤瘦,“对,晚上还没正经吃饭吧,想吃点什?”
虚假痴汉:保存草稿。
真正痴汉:开房,洗澡,哄睡,药包。
薄溪云身形微僵,草稿纸离顾笙比距他更近,顾笙自然也会看得更清楚。
而他知道,身为旧交,易钟深字,顾笙肯定也能认得出。
薄溪云当即想要解释,他不想让对方误会,但话还没有开口,门边就传来“笃”声轻响。
这声响在寂静室内格外明显,屋内两人同回头,循声看过去。
就见忘被关好门正大大地敞开着,门边,面无表情易钟深站在那儿,修长有力手单指抵在门扉上。
信封原本还被纸胶带封着,许是胶带失黏性,又被突然震,里面被小心存放着纸张就全部滑落出来。
因为竞赛时资料太多,尚未整理好,这个信封薄溪云之前也没有见过。
所以他怎也没有料到,信封散开,里面整整齐齐,精心留存——
页又页,居然全是手写草稿。
纸张都散开,所以张张都看得清楚,草稿上有是解题步骤,有是讲题时誊抄题干关键词,甚至还有些都无关学习,只是随手记录只言片语。
说着,顾笙把踩脏白纸收好,准备将板凳放回桌边。
“易少应该在洗澡。”这是易钟深习惯。
顾笙道:“等他洗完,们就去……”
他分心说话,却没注意旁矮桌,不小心就磕下。
桌子晃晃,摆在上面些纸张被震得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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