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能这说?”
“你就是这看吗?”
白修声音逐渐带上质问,增添无形压迫感。
“你怎能这对?”
“当初是你头也不回地丢下,忘记们切,独自来到白家,过上那优渥生活。”
“你知道长到现在,因为先天性哮喘做过多少次治疗吗?如果不是想着找你,或许都没办法坚持到现在。”
他哑声说。
“所以,永远不可能放下你。”
薄溪云又咳两声,勉强呼出口气,低声开口。
“白修,再劝你次。”
“对着你说个字,都是脏他。”
白修皱眉,似是心神巨震,面容间流露出明显苦涩:“为什……”
“你为什这抗拒呢,哥?”
“多年前,你就彻底地把忘记。”
白修呼吸急促起来,声带颤意。
他用自己逻辑阐述着,竟也透显出种款款深情。
“对你感情毫无保留。”
薄溪云没有和对方辩驳,去说什,“但觉得你恶心”。
他知道,如果自己这说,只会让白修更兴奋。
所以少年只是冷眼旁观,面色无澜,像极是在听出蹩脚曲戏。
此之外,易少还会有更多其他考虑。他对你感情,不过是暂时,只源于身体巧合吸引。”
白修声音逐渐低沉下来,越发惑人。
“他真心,留有分寸。”
白修还有意无意地瞥眼自己手机。
“说不定,你马上就会听到他离开消息。”
“你想过吗?”
白修问。
“你知道哮喘发作时候有多难受吗?病需要大量药物和长期治疗,这些都要耗费大笔金钱。本来白家可以承担这些费用,可是却只能待在柳家,根本没办法回到原本属于
他给对方最后次机会。
就像之前在冬令营被胡鹏围堵,他在那次通话里,最后次劝诫白宋那样。
“放走,好好想清楚,不要再把任何人当成你玩具。”
但显然,白修比白宋心思深沉多。
他没有点被揭穿本质恼羞成怒或是神色失控,反而拧起眉,满脸失落。
“直到现在,你也不愿意多看眼对你感情。”
薄溪云低头闷咳两声,勉强压下仍未消退恶心感,抬手按按抽痛额角。
这人又开始用新套路。
白修还在说:“你不知道,有多嫉妒白宋,多想和你起长大。”
“和你在起那段时间,是最快乐日子,之后再也没有人那样陪着。”
这种反应让原本眸光熠熠白修顿顿,微微敛下神色。
“哥,”他问,“你是不是还在想反驳,觉得易老师对你才是真心?”
薄溪云却是神色平静地说:“不想和你提他感情。”
晕车后遗症仍未褪去,少年依旧面无血色,看起来就很是虚弱。
唯有他那双眼眸亮而沉静,声音也是字句,如此清晰。
听到这句话,薄溪云指尖不由动动。
但白修并没有就此多说,转而道:“而和他不样。”
白修有着十足充分理由。
“单是看到你就会很愉悦,无论你做什都能接受。”
“即使你拒绝,热情也永远不会被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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