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男孩现在神情确有些茫然,怔然看过来视线也有些恍惚。
易钟深走过去,刚想道歉,却听见对方哑声说。
“学长,你伤又红起来。”
少年神色间露出全然难过,好像被伤到不是易钟深,而是他自己。
又或者,是他自己累害易钟深。
“学长和聊两句,很快就回去。”
听薄溪云这说,郭夫人并没有多想,她刚才不在前屋客厅,所以觉得没看到易钟深进来也正常。
“那你们慢慢聊。”郭夫人又叮嘱道,“通风别太久,小心着凉。”
薄溪云要送她,郭夫人也没让他再去门口受风,最后,还是易钟深把人送出去。
回过身,易钟深就看见怔怔站在桌边少年。
薄溪云把药囊接过来。又听郭夫人说。
“对,等下这边可能会放烟花,你记得把窗户关好,当心吵到你休息。”
郭夫人说着,又有些意外。
“钟深也在呢?”
薄溪云又僵下。但最让他猝不及防,却是郭夫人下句话。
他匆忙上前,接通门铃:“……喂?”
通化门铃中传来个温婉女声:“溪云,是你舅妈。”
是顾大哥妈妈,郭夫人。
薄溪云忙给人开门,郭夫人拿着个小托盘,走进来。
“打扰你吗?抱歉,看这边灯还没关。”
只是潜意识里觉得。
可以接受。
于是便点头。
室内片沉寂,窗外隐隐传来烟花绽放声音。
换做几天前,薄溪云绝不会想到他会在这里,和学长起。
“是不是,很难受……”
“抱歉,没能帮到学长。”
少年低下头,声音也染微重鼻音。
“可能,接吻也没有用。”
“好像,就只有自己舒服……”
本该是好不容易松口气时刻,易钟深脑海中浮现出第个想法却是。
幸好刚刚没有咬。
少年唇瓣软而嫩,好像轻轻点用力就会惹红。
磨成微肿。
却又更惹人手重。
“溪云耳朵怎这红呀?”
郭夫人又仔细端详他下。
“呀,嘴巴也是,过敏吗?”
“没有,”薄溪云终于把声音掩饰得平静下来,“屋里有点热,等下通通风就好。”
他又迅速地接完下句话。
薄溪云连连摇头,都有点不太会说话:“没,没有。”
郭夫人将托盘里东西递过来。
“这是安神药囊,今天问岑医生开方子,可以在房间里挂上几个。”
郭夫人年轻时动过几场大手术,也是后来才让老国手给调养好。得知薄溪云体弱,她便留心,又和老医生问和自己当初相似方子,做好药囊送过来。
“谢,谢谢您。”
在除夕夜烟花下接吻。
仿佛切都伴随着今晚。
辞旧迎新。
这次轻触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门外就传来轻轻敲门声。
少年身体明显地僵下,起身时差点没把自己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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