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Alpha也不是没有心怀愧疚,不过男人还是遵照医嘱,给小少爷心口和腺体周围贴上测量片,又在少年虚软指尖夹上指脉氧监测仪。
虽然Omega并没有表现出什异样过敏症状,但他毕竟还处在信息素紊乱危险期。
戴上监测设备过程并不算难,即使小少爷没有主动配合,但他更没有反抗力气。
不过在闻修森准备继续给人喂点温水,等十分钟后出来监测结果时,被他抱在怀里小少爷却直不愿意抬头。
Alpha给人留下阴影过于深重,以至于少年现在连指尖还是软。
闻修森原本以为这样可以让卧室清爽平复片刻,不过等他稍事收整好,再回神时,就发觉自己又回去,把小孩抱在怀里。
少年还在沉沉睡着,身上少见没有虚弱发冷,连颊侧而耳廓都带淡粉热潮,像极春日枝头将开未开娇甜花瓣,诱着人更近点去触看。
薄雪与柠花信息素仍在无声相缠,予以彼此不少慰藉。
要不是因为有信息素抚慰,小少爷被翻来覆去地折拾这久,肯定早就吃不消。
不过饶是如此,闻修森还是化开些营养剂,用温水冲好端过来,给小孩喂点。
室内声响时而安静时而涌动,房间内所有东西好像都变成橙花味,外层还落雪,结满层晶莹冰壳。
严冬最尾,初春将临,又近拨雪寻花时节。
安静休息断断续续,其实加起来时间也算不得太短。只是小少爷实在体弱,醒过不久又会被折得昏沉。
最后,反而是发这期Alpha冷静下来时间更早些。
男人抬眼望向落地遮光窗帘,从缝隙间透露出室外天光很是昏暗,已然分不清是清晨还是黄昏。
闻修森花不少力气,好不容易才把小少爷哄好点。等Alpha用手指把小孩下颌轻轻抬起来,才发现,Omega脸已经重新润湿过。
薄溪云又在哭。
那漂亮小孩,很可怜地在默默掉着眼泪。
大颗泪珠扑簌簌地从薄溪云廓线分明眼眶里滚落下来,少年连掉眼泪都没有什声音。
因为就在刚刚过去好长段时间,Omega都是连哭也没有用,哭得狠也只是会被亲亲,又继续
好歹少吃点东西,省得他胃里不舒服。
营养剂到底还是起些作用,等第二次喂Omega吃东西时,小少爷终于清醒点。
即使在醒之后,薄溪云反应也有些迟钝,连抬起被水汽彻底洗过长睫都显出几分勉强。
闻修森接完医生电话回来,就看到陷在绒被里小孩正用双圆眼睛怔怔地看着他,见Alpha走过来,小少爷又缓缓地挪开视线,转向内侧。
好像连瞪人眼力气都没有。
看过手机后,闻修森才发现,时间过去远不止两天。
明明Alpha已经提早准备过,现状却还是远远超出预想。
薄溪云直昏睡很久,他手机振过几次,都被闻修森按掉,换自己人去联系。
稍稍冷静下来Alpha把房间里简单收拾下,换气系统也在静音模式下开到最大。
房间内湿漉漉混着雪和花香潮气稍稍清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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