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要努力
。”林兮迟在桌底下踹
他
脚，“你努力个屁！”
“……”
林兮迟抿抿唇，固执地看着他：“你说保不保？”
“……”
这他妈是他想就能？
难得听她主动提起这个，许放愣，过几秒才回：“有固定地区，先选军种，再选地区。”
“自己选？”
“嗯。”许放想想，“按排名顺序选。”
“什
排名？”
“综合排名，学业成绩和体能测试。”
卧起坐这些，数数人总会刻意地跳着数。
，二，三，四，八，九，十，二十……
可许放不会。
他会自己数着做完全部，十分固执，个不落。
从以前林兮迟就知道，许放是个特别特别耀眼人，安静地站在人群中，也会让人第个就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但也只是因为那副皮囊。
林兮迟重复遍：“保不保。”
许放深吸口气，想跟她解释下拿到这个名额难度，他看向林兮迟，注意到她那骨碌碌眼睛，里头情绪像是在说“你他妈不给
个明确回复当场就打死你”。
他瞬间把口中话收回，闭闭眼，改口。
“保。”
“屁屁，学校有国防生研究生保送名额。”林兮迟舔舔嘴角，跟他说起昨晚查东西，“本科生和研究生出去军衔不样，而且如果去军校读研，也算军龄。”
许放想起自己成绩，喉结滚滚，低下声来提醒她。
“那名额少可怜。”
林兮迟眼睛瞪圆，像是恨铁不成钢，声音也扬起来：“本来还想让你把博士也读。”
许放：“……”
他今天穿着那身衣服，站在那儿，做着自己想做事情，身上光芒好像瞬间就散发到极致。
——让人挪不开眼-
昨晚林兮迟想晚上，半夜还爬起来查资料，导致第二天睡眠极度不足，但心情看起来却格外好。
吃早饭时候，许放忍不住看多她几眼，皱着眉问：“你昨晚干嘛去。”
“屁屁。”林兮迟没答，认真地问他，“你毕业之后分配地区是怎弄？学校分还是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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