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任人摆布木偶,这个家始终没有他位置,现在还企图将他婚姻当成‘交易’,当然要离得越远越好。
“行,等你回来。把金融外街新开酒吧包下来,给你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施允南揶揄轻笑,“付公子哥,泡你洋妞去吧,别拿当借口。”
电话挂断。
施允南嘴角笑意飞速凝固,他又陷回那个逼真梦中情节里。
最后句话纯属付子遇口快,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施允南少有地拧起眉头,现实和梦境竟然又有交接实感——
在原书里最后,谢可越确独自人拿下施家全部资产。
而且施老爷子对外宣称:谢可越改姓回‘施’,是施氏名副其实继承人。
要知道,施老爷子是最传统那类人。
施允南挑眉,没有反驳。
其实他还有个双胞胎兄长,当年施母去世时,兄弟两人才七岁,本该为亲家施、温两家偏巧在那个节骨眼上闹起重重矛盾,甚至争起兄弟两人抚养权。
闹到最后,兄弟两人人跟家。
哥哥跟着外公回温家,改姓叫成温亦北。
作为弟弟施允南留在施家当二少爷,结果不到年又被施家狠心送出国。
手机微信上显示着‘付子遇’三字,是施允南在国外死党好友。
施允南揉揉发胀太阳穴,接通语音电话。下秒,视频那头强劲蹦迪音乐就传过来。
“你又在酒吧?吵死。”
“等等。”电话嘈杂好会儿才相对安静下来,那头付子遇说,“发你好几条消息也没回,施老爷子没事吧?”
施允南回国这事,作为死党付子遇是知道。
说实话,施允南对于施家
他真愿意将辈子打拼下来资产,全部交到个没有血缘关系孩子手中?
可能性显然不大。
梦境和现实缠绕着,陷入沉思施允南迸出个可疑猜测。
“喂?允南?怎不说话?”
“没事。”施允南收敛思绪,瞥向角落里收拾好行李箱,“定下午三点飞航班,到时候国外见。”
施允南和付子遇相识多年,这大概家庭情况后者是知道。
付子遇向着好友,隔着手机屏幕什都敢往外蹦,“对,你继母孩子叫什来着?施老爷子和你爸怎不让他去联姻?”
“……谢可越。”施允南微妙瞬,脑海中又浮现出梦里情节。
“对,那谢可越‘三少爷’身份喊得再好听,可你才是施家亲血脉。你哥早早归温家,现在老爷子又让你进骆家?”
“不是说,这施老爷子是不是老糊涂?这些年拿个外姓孩子当宝贝,心眼都偏到西边去,难不成以后还要公司资产都交给谢可越?”
“能有什事?看老爷子身子骨硬朗,看还能再活上个七八十年。”
施允南应付句,又将昨晚在餐桌上离谱遭遇当玩笑讲给好友听。
付子遇听完,顿时喋喋不休地吐槽起来,“绝,你们那大家子人脑子里都装着什呢?”
“这些年把你丢在国外不管不顾,现在公司出问题,就想拿你终身大事当利益交换筹码?呸!”
“要说,你当初就该跟着你哥回温家,何必留在施家里受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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