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施允南是来堵他吸血虫,没想到自己在对方眼里反而沦为小丑。
骆延川默不作声地咬咬后槽牙,“小叔,要是没事话,也先走。”
骆令声颔首,瞳孔深处晃过丝犀利,“延川,你爸妈都是安分内敛人,你别好不学、学坏,收收不该有心思。”
这话说得简单,仿佛只是让骆延川远离柯伟安那群酒色朋友。
骆延川怔,“和他们只是凑在起玩玩,没别。”
三人憋着股无从发泄怒气,火速离开餐厅,打算事后再找骆延川算账。
明白柯伟安等人产生误解,骆延川脸色隐隐涨红,可现在骆令声和施允南领证事实摆在眼前,他说什都占不到理。
骆延川站在原地,脑子少有地嗡嗡乱,“小叔。”
两人实际上就差五岁,但要让他直呼骆令声名字,总会有种无形之中心理压力。
对骆延川来说,对方就像是座巨山。
柯伟安吞咽下紧张口水,恨不得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骆家主,如果没事话,那们先走?”
不等骆令声点头,旁站着看好戏施允南就拦住他们逃离步伐,“等等。”
“……”
他漫不经心地指上自己衬衣上酒渍,又点点桌上被糟蹋食物,“这两件是你们手笔吧?道歉呢。”
柯伟安等三人内心深处百个不情愿,可事到如今,他们不得不哽红面色,诚恳再三地弯腰道歉。
罪,什宴请赔罪?根本就是鸿门宴吧!
这事要传到自家父亲耳中,他们少不顿毒打!
柯伟安还算有些滑头,连忙揽锅,“骆、骆家主,这地上玻璃是们不小心打碎,这伤也不关保镖大哥事,是们打闹摔伤!”
“是是是!”
“们自己摔,自己摔!”
说完,得到骆令声允许他才快步离开。只是在
他心有不甘想要去逾越,但短期内又无法做到,所以不得不低头。
“你和施允南联姻已经作废,双方家长都没异议。至于你们两个,都逃婚得那起劲,现在没有反对意见吧?”
这话是说给骆延川听,但骆令声还是特意看眼施允南。
施允南对上他目光,笑得坦然又灿烂,“当然不反对,老公,都有你,哪里看得上般人?”
不知为何,骆延川总觉得胸口堵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施允南满意勾唇,狡猾将目光投向骆延川示意,“早这样多好?和你们无缘无故,干嘛非要自找苦吃?”
柯伟安被点醒,恶狠狠地剐罪魁祸首眼——
是啊!
要不是骆延川说施允南是他瞧不上联姻对象,他们哪里敢起整人心思?现在看来,施允南哪里会瞧得上他?
艹,骆延川压根是在扯谎吧?结果胡说八道把他们害惨!
宁永、宁远两兄弟纷纷附和,他们面色惨白,说不清是被伤口疼,还是被眼前骆令声吓。
骆令声不为所动,凌厉如刀锋目光往伤口上划,“伤口严不严重?需要让助理带你们去医院吗?”
三个人头致甩得跟拨浪鼓似。
送他们去医院?别别别,这没病都要吓出病!
“没、没事!们皮糙肉厚,私下自己处理就好!不、不劳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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