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背对,也因为无法分心,骆令声并没有第时间察觉到他到来。
施允南用目光估算着骆令声身高,少说也有八五以上,比他高点。
施允南在脑海中幻想出两人并肩而站身高差,静悄悄地看着,没有急着上前打扰。
骆令声走得很慢,眼见着离终点只差最后步,他尝试性地松开双手迈出。可事与愿违,他整个人像是骤然失去重心,狠狠地砸下去。
骆令声忍着疼闷哼声和施允南担
施允南还以为骆令声出什事,疾步走进去。
这栋房屋楼被改成整层训练空间,眼望去,就是各式各样器材。
有在健身房常见到器材,也有全然陌生特殊辅助器材。
施允南很快就瞥见骆令声身影——
骆令声换上少穿黑色背心和运动裤,直用来助力轮椅孤独守在侧。
“没有。”
秦伯摇摇头,告知行踪,“家主吃过午饭后,就去后面那幢训练室。”
“训练室?骆令声还在复健?”施允南惊。
在进入骆氏前,施允南就知道骆令声不喜欢别人提及他腿部伤况,所以他直闭口不谈。
可他私心来说,是想要解关于骆令声切。
为甘做缩头乌龟、让出绝大部分继承权,所以并未被骆令声刻意针对。
施允南想想,心里多个猜测,“骆蓉是三房那边人?不是都传三房被骆令声整得破产,下场没好到哪里去吗?”
秦伯点头,低声解释起缘由,“骆蓉母亲是骆老爷子唯女儿,三老爷是入赘进门。”
“说来话长,骆蓉母亲死于算计,她和三老爷等人关系也冻成冰块……”
骆蓉母亲死得早,丈夫霸占婚后资产又娶续弦,还生个儿子。
此刻,他双手正用力支撑在两个平行杆上,流畅肌肉线条紧绷着,阳光透过玻璃散入,还能看见他手臂伏皮肤上层晶晶薄汗。
骆令声后背已经湿透,黑色背心贴在他身上,隐隐约约勾勒出精瘦又性感上半身。
施允南视线往下扫去,呼吸猛然间凝——
这是他第次看见骆令声藏在西装裤下双腿,没有想象中孱弱难看,有只是匀称、但不正常瘦色。
大概是他这会儿正在努力行走,藏于双腿皮肤下青筋,bao起,格外明显。
想到这儿,施允南干脆连润喉清茶都不喝,“去看看。”
秦伯看着施允南急匆匆离去背影,欲言又止。
家主不喜欢复健时有太多外人盯着看,但他转念想这人是施允南,就也没阻止打算。
骆氏庄园占地面积很大,不过主宅和训练室只隔不到百米。
施允南离那幢独立宅门口还差几步路,就看见四五名医护人员急匆匆地带着医疗设备走,脸色个赛个凝重。
比起亲生父亲和同父异母弟弟,骆蓉对于权势完全不感兴趣。
所以,当初突遭变故骆令声有争权打算后,骆蓉这位堂姐毫不迟疑地偏向他阵营。
事实证明,骆蓉选择是对。
“这些年,骆蓉小姐直生活在国外,前两天回国料理点私事,正好今天有空才想着和家主见面。”
施允南挑眉,“骆令声呢?他今天没去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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