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是关于背面插刀谢可越,会儿又是关于‘说走就走’路照安,显然是将这阵子憋屈都借着酒意发泄出来。
莫名其妙被当成人形抱枕付子遇被他强拉硬拽地没办法还手,拧着眉头狠狠嫌弃,“这才多长时间?允南,你怎和原锐化敌为友?”
“原锐,你给松开!”
“不!”原锐丝溜,眼泪鼻涕全部蹭在付子遇衣服上。
“……”
原锐卡两秒,继续试图说服,“让骆先生跟着起去不就好?今天心情不太好,想不到还可以找谁喝酒。”
原锐不喜欢个人喝闷酒。
他刚刚和谢可越闹崩关系,身边那群损友又各个是不走心富家子弟,心里有苦难以发泄。要是施允南不愿意去,他就只能找个地方偷偷哭。
施允南面上玩笑,但心里明白原锐这些年接连以来打击,他默默看眼骆令声,试探性地请求,“就去两个小时,绝不多闹事。”
“……”
正想着,近处就又传来阵嫌弃声,“说,在这儿你侬侬得算什本事?有本事回家关起门来滚床单去!”
这下子,轮到施允南和骆令声语塞。
施允南瞥向已经从洗手间出来原锐,哼笑,“打完人就跑到洗手间哭鼻子?原小少爷可不比们有本事?”
“、没哭!”
原锐抽口气,打死不承认。
低笑声,勾来边上椅子靠近骆令声坐下。
骆令声对于原锐私下生活不感兴趣,只是望着施允南问,“刚刚在楼上有争起来吗?让袁猛跟上去。”
“嗯,知道。”
施允南想起自己揍谢可越那拳,无比满足地勾唇,“对于谢可越这种人,果然还是出拳头比较爽。”
“你打他?”骆令声目光往他手上落,“哪只手?”
素来洁癖到不行付子遇,差点当场爆出粗口。
施允南看着眼前这过分滑稽幕,立刻起身将
骆令声向来对施允南说不出拒绝话,只好点点头。
…
半小时后,独属于夜店喧闹声响起来。
明明是深秋天,但里面热浪阵掀过阵,看得人脸红心跳。
原锐心里藏着事,来就猛地灌大半瓶烈酒,不到半小时就倒在卡座上哭丧着张脸,口中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委屈巴巴声讨。
只不过他心情实在太闷,于是改口问,“施允南,喝酒去吗?今天请客,就去上次那个夜店?”
施允南想起自己投资下夜店,内心有些蠢蠢欲动。
夜店对外营业都快三个月,他才勉强去过次,别不说,他这个甩手掌柜实在做得太干脆。
施允南将目光重新对准骆令声,揶揄般地勾勾唇,“老公管得严,得他同意才能去。”
“……”
施允南跟着愣瞬,然后就举起右手‘可怜兮兮’地说,“这只手,老公,疼死,你帮揉揉?”
骆令声听见这过分熟悉玩笑语调,还是配合着用指腹揉揉,说,“以后打人别自己动手,这种动拳头事情都交给袁猛。”
“他皮糙肉厚,不怕疼。”
“……”
刚刚下楼就听见这番言论袁猛,时间不知道是狗粮吃得太撑,还是该心疼下被当成‘打架工具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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