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都是等老实人,哪里掰扯得过这种无知妇人哭二闹三上吊?
袁猛当上‘保镖’后第年回乡过节,几乎将整年存下薪酬都‘给’出去。再后来,袁猛兄长怕弟弟再受欺负,暗戳戳地就不让袁猛回去。
惹不起,躲得起。
袁猛顺势点头应话,“过两天给哥寄笔钱回去就好。”
毕竟,兄长对他确有养育之恩。
施允南随口问,“不到个月就是春节,骆氏应该也都集体放假吧?秦简和袁猛要回老家过年吗?”
袁猛摇摇头,面色被酒意染得有些发红,“施先生,不回去。”
“为什?”
“爸妈在很小时候就去世,是兄长把拉扯大,家里情况有些不好说……”
袁猛说到这儿,面色闪过丝迟疑。
施允南喝酒,故意拿着奶油往小金鱼鼻尖上点,“别以为们不知道,你是想要天天吃蛋糕,小心牙齿里长蛀虫,要去找医生给你拔牙齿。”
小金鱼鼻子皱皱,连忙再扒拉块蛋糕压压惊。
他天天都刷牙,才不用看医生呢!
…
相处久就成家人,这餐桌上气氛自然不会压抑。
提前醒好酒,这才挨着坐下,“瞧小少爷这兴奋劲,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他过生日呢。”
施允南靠在椅子上盯着看小金鱼,越来越觉得养小孩有趣。
骆令声回答,“随他闹吧。”
他向来不喜欢吃甜食,同意今天买来生日蛋糕,就是为哄小外甥开心。
等到小金鱼将蛋糕全部分完,施允南就对操碎心秦伯说,“秦伯,你也坐。”
“对,这样就行。”
秦简拍拍身边肩膀,大概是被酒意催生得多丝揶揄,“要不然再回去几趟,们萌萌老婆本就赔光。”
“……”
袁猛脸色以肉眼可见速度染红,肩膀动甩开秦简打趣手。
施允南觉得两人相处模
秦简大概知道点情况,帮忙解释,“这有什不好说?他嫂子是个势利眼,萌萌早些年退伍前后钱都被他嫂子想尽办法地搜刮干净。”
后来他成骆令声贴身保镖,这薪水自然成倍往上翻。
前两年回老家时,又是被他嫂子假模假样地哭着要钱——
会儿说侄子上学需要钱,会儿又说家里东西需要翻新,反正就是变着花样想让袁猛出钱。
袁猛兄长帮着弟弟说两句话,就被妻子指着鼻子骂个底朝天。
小金鱼肚皮小,吃饱得快。
啃下大半个蛋糕后,他就打着饱嗝乖乖被秦伯带回小房间。
秦简和袁猛在骆令声默许下,该吃吃、该喝喝,没平日在工作上拘束。
要他们在心里说啊,自从施先生来到这个家后,家主沉脸发火次数都跟着与日俱减,这是好事。
酒过三巡。
“欸,好。”
他环视圈,又将目光定定落在骆令声身上,主动举起酒杯,“骆令声,生日快乐。”
秦伯等人见此,也跟着举杯子,“家主,生日快乐。”
小金鱼不甘认输,嘴角沾着奶油,手里端着果汁,“舅舅生日快乐,你能以后每天都过生日吗?”
骆令声心尖刚涌起感动就被小外甥话给刮走,无奈又不忍指责,只是举杯和大家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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