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键是,施盛多疑性格和施老爷子脉相承,这‘非亲生’鉴定结果已经在他心里引爆炸弹,怀疑甚至憎恶种子已经生根发芽,再也拨不出去。
屋外敲门声响起。
还是小金鱼那带着奶味声调,“舅舅!小舅舅!秦爷爷说要吃晚饭啦!”
“好,们马上下去。”
施允南应他声,转身又对着骆令声说,“下楼吃饭吧,坐那久飞机你应该也累,今晚早点休息。”
“听说谢可越和施盛亲子鉴定出结果,是不是你派人动手脚?”施允南试探性地发问。
其实从温亦北说出这个非亲生父子结果时,他内心就升起丝疑惑。
即便施老爷子老再糊涂,可倒回到十几二十年前,他是绝对能纵横商界精明人士,怎可能不确认谢可越真实身份就把他带回家呢?
而谢薇之所以敢在施家摆出女主人高姿态,无非是依仗谢可越这层血缘关系。
施允南没在亲子鉴定上动手脚,温亦北更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你再亲亲就不疼。”施允南趁机又偷两个吻,这才心满意足地‘任打任骂’。
“行吧,你拆开看看吧,今天刚换药。”
他知道,以骆令声性格,要不能亲眼确认他伤口是绝对不放心。
骆令声拆纱布动作很干脆,再确认恋人没有谎报伤势情况后,他才又小心翼翼地将纱布重新覆盖上。
“没事就好,以后但凡点小伤都不准瞒着。”骆令声重拿轻放,压根就舍不得真‘教训’自己恋人。
快速摊开手掌动动,企图以此来浑水摸鱼。
骆令声眼疾手快地拢住他手腕,又小心翼翼地将宽松卫衣袖子往上卷。
很快地,长形纱布和防水贴组合就出现在他视野里。
明明还没看见伤口,骆令声呼吸就紧分,连拢着手腕力道也重点。
施允南暗自磨磨后槽牙,猜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
“好。”
……
骆令声轻笑声,干脆承认,“真是什都瞒不过你。”
“就猜到,能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又和施家有点牵连人就只有骆家主。”施允南笑着揶揄。
说实话,他完全不觉得骆令声做法有什问题。
谢可越明里暗里算计他这多次,骆令声作为他伴侣,替他回击次又有什问题呢?
再说,亲子鉴定能做次,就还能做第二次,谢可越想要证明自己身份,大可以再做次亲子鉴定。
施允南忙不迭地点头,彻底没隐瞒心虚,“你就是因为这事回国?”
骆令声不否认,“谁让你离开就出事?”
施允南不承认,“这事要怪就怪温程朗,他想拿镊子伤哥,这是正当防卫后意外情况。”
他顿顿,又抢在骆令声开口前问,“对,正好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
在这之前,他还觉得自己隐瞒得很好呢。
骆令声沉声问,“受伤为什不告诉?”
“就、就点小伤,医生都说愈合后看不出伤疤。”
施允南怕骆令声生气,特意靠近蹭蹭他鼻尖示好,“又不娇气,就是不想让你担心。”
骆令声又吻吻他唇,“疼不疼?掀开纱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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