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长,他们心甘情愿地维护、信任着自家孩子,但让人没想到,这项链居然真藏在袁可望裤兜里?
难道真是这几个孩子联手欺负人家小弟弟?还把对方弄受伤?
这样可不行!
施允南看出家长们转变态度,没开始客套,“别以为小孩子做错事就无关紧要,他们是未成年,你们
施允南知道这事怪不袁猛,他干脆拿起手机开启录像,“你们这六个孩子,都不肯承认自己抢过项链是吧?”
袁可望嘴硬不认,其他几个孩子偷摸摸地观察着袁可望这位‘老大’,欲言又止。
还没等他们开口说些什,施允南就骤然开口,“袁猛,你既然拿着工资,就该知道现在要做什事。”
“袁可望裤子右边口袋。”
施允南声点拨,袁猛就反应过来。
“当年家嫁给阿威时候,袁猛才多大啊?这个当嫂子都把嫁妆拿出来,供他吃、供他穿,他现在在帝京找有钱人当老板,现在居然来欺负们母子两人啊!”
“这胳膊肘是拐到没边呀!”
“……”
袁猛脸色涨红片。
又来!又来!满嘴胡说八道!
们有证据吗?还觉得这孩子是自己磕到额头!自己弄丢项链呢!有钱人还带来乡下讹人?见都没见过。”
自从开农家乐之后,陈芳自觉也见过不少有钱老板,这些人不是财运好、就是出身好,每天正事不干,个个最会摆谱。
对于小叔子袁猛这位顶头上司,她压根就没多少畏惧心理。
光脚得不怕穿鞋,陈芳不相信骆令声真能报警抓人?近万步说,就算得罪这位大老板,丢工作人也不会是他。
骆令声面色沉下来。
他当机立断地揪住躲在陈芳身后袁可望,手劲大得任凭母子两人挣扎敲打都无法挣脱。
很快地,条纯金打造鱼形项链就从口袋里掉出来,下子就吸引全部人目光。
施允南走近捡起项链,举在手中轻飘飘地晃晃,“小小年纪,不仅打人还抢东西,抢完之后还藏东西撒谎!”
除陈芳,其他几名家长脸上都露出意外和愤怒。
他们刚刚来得迟些,因为不清楚前因后果,所以比起施允南等陌生面孔,才会更愿意相信同乡陈芳。
他当年上学钱压根就不是陈芳嫁妆,更何况他当兵四年和工作年积蓄都已经给哥嫂夫妇。
真要说起来,他压根就不欠什!
袁猛看向骆令声和施允南,通红脸色里涌出愤怒和歉意,“家主,施先生,小少爷,对、对不起。”
他老实厚道惯。
对方是他名义上嫂子,实在没办法像陌生人样,直接动手制服。
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有朝日居然也会被当带着孩子敲诈恶人?
袁猛深感不妙,连忙站出来说,“嫂子,你少说两句吧,家主和施先生不是你口中那种人!”
他看向这位和自己并不亲昵出小侄子,板着脸问话,“可望,你立刻把小少爷项链拿出来!”
袁可望往陈芳背后缩,借着倚仗咬牙不承认,“没拿!妈你说得对,叔他就是个白眼狼!”
陈芳听见这话,迅速逮着机会发作,哀嚎声那是个哭天喊地,“街坊邻居们都评评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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