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小金鱼拿起自己用过药膏,走到袁可望跟前,“喏,给你。”
袁可望傻愣愣地看着他,抽泣声停没两秒就爆发出更强烈声响,“啊呜——弟弟对不起,不该欺负你。”
“对不起,知道错,以后再也不会这样……”
小金鱼被他突如其来道歉给吓懵,想好
现在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要是留下案底,可望这孩子还能上市里面小学吗?她托人疏通关系那三四万不就白花吗?
陈芳觉得自己是被猪油蒙心,如今连肠子都悔青。
只是她哭喊引不起旁人丝同情,施允南觉得吵得不行,拧着眉头推着骆令声回到另外辆车。
“舅舅!小舅舅!”
袁娟娟立刻跑进屋头,不到半分钟就拿出根麻绳走回来。
袁猛三下五除二地将沉浸在痛苦中陈平五花大绑丢上车,随即就像是拽小鸡似地也将陈芳拎上去。事到如今,陈芳是真慌。
她原本只是想让弟弟出面吓唬吓唬,让骆令声和施允南知难而退打消报警念头。
怎现在还越闹越大,把自家弟弟都赔进去呢?
陈芳不肯跟去派出所,拼命挣扎着向丈夫求救,“孩他爸!你赶紧救救啊!”
骆令声三言两语就表明态度,“回去扣半个月工资,下不为例。”
袁猛负责他安保工作那久,向来没有出过差错,从来没有松懈过分秒。
今天事出突然,前提还是他主动答应对方进屋。
是好是坏,骆令声分得清。
“袁猛事情好说,但他家里人不管可不行。”施允南哼声补充,“不让他们吃点苦头,哪里肯真正消停?”
车门推开,乖巧坐在车里等待小金鱼呼喊。他从车椅上跑下来,趁着空隙看清外面胡乱情况。
直到施允南和骆令声上车,小金鱼才低声询问,“舅舅,那个袁可望额头也流血,能拿药给他用吗?”
施允南被自家小孩善意戳得心头片柔软,忍不住捏捏他小脸蛋,“他刚刚欺负你还不道歉,你不生气?”
“生气啊。”小金鱼实话实说,“……可是额头流血很疼。”
骆令声看施允南眼,答应下来,“那你去吧,小心点。”
袁威犹豫会儿,最终无奈地闭上眼睛,“这些年,和娟娟也受够,孩他妈,你就跟着警察学学好吧!”
“娟娟就要高考,打算带着她和可盼去镇里住段时间,你、你怎看着办吧。”
他们乡下人不兴离婚这种说法,分开居住已经算得上很严重。
陈芳傻眼,她没想到平日里耳根子软丈夫会是这番态度,向来装模作样眼泪在这刻真爆发。
早知道是这样,她刚刚就该按着自家孩子道歉,还强词夺理狡辩什呢?
他目光在秦简和袁猛中扫扫,代替骆令声说道,“走吧,带上人起回市区,等到秦简把们送到市区酒店,你再赶去派出所和袁猛汇合。”
施允南冷漠地瞥眼狼狈陈家姐弟,直言不讳,“秦简,你机灵点,这事该帮着袁猛怎做,你心里清楚。”
秦简连忙应话,“明白,施先生。”
袁猛当机立断地走回来,“娟娟,给叔拿根麻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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