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令声沉默会儿,忍无可忍地发出阵愉悦笑,“
施允南想起骆令声是在睡梦中被自己喊醒,有些于心不忍,“你再睡会儿吧?白天复健是不是很辛苦?早知道就迟点打给你。”
“还好,本来梦中就都是你。”
“……”
施允南呼吸紧,听得越发热。
他突然觉得,隔着手机屏幕骆令声像是打开什任督二脉,三言两语就能撩拨得他心跳加速。
施允南听得阵热,又怕会有员工突然闯入,只好应得更轻,“想啊。”
“骆令声。”
“嗯?”
“很想你。”施允南又重复句,愉悦地提起正经事,“们就快领证周年。”
屏幕里,骆令声眸色涌上从未有过明显爱意,“再等等。”
施允南余光瞥见桌上简历,忍不住和骆令声低声分享,“对,们工作室招个很优秀员工,你猜猜是谁?”
骆令声观察着恋人神色,秒猜出,“路照安?”
“……”
施允南没趣地撇撇嘴,“你怎猜到?”
骆令声笑笑,“路照安对原锐心思不难猜,之前在得化县偶遇后,就猜到肯定会有这天。”
语气给打散。
“嗯,想要把烂在集团里臭蛆次性挖干净,总要割点肉、出点血。无论是骆延川还是其他觊觎骆氏人,都打算借着这次机会并处干净。”
骆氏海外贸易,看起来是骆氏不可分割部分。
其实早在三个月前,骆令声就命人暗中开启重点资产转移和切割,二房偷漏税也都在他意料之中、可控范围。骆氏二房在这个管理位上捞这多年油水,如今就算是立案调查,首当其冲人必然是他们。
骆延川借着父母掩护搅弄浑水,那这次骆令声就彻底掀他屏障,最好是连带着将他网打尽。
“不说,要收拾东西回家陪小金鱼。”
施允南切回语音模式,收拾着桌面上设计图册,却又忍不住嘟囔,“这样下去可不行。”
“什不行?”
“周年,们可就是老夫夫。”
怎还能听几句话就觉得浑身发烫?当然不行。
“等什?”
“等回去。”
周年,们起过。
施允南听懂他言下之意,低笑着应句,“好。”
外面响起桌椅推扯响声,到下班点。
“不难猜?那是因人而异。”
施允南不同意地挑挑眉头,“倒是觉得路照安像个闷葫芦,藏着掖着什都不肯说,原锐看起来乖张,其实从小被他爸打击到大,心思比谁都敏感。”
路照安之前这般躲着他,指不定好友心里有多伤。
“他们自己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去。”骆令声简明扼要地掐话题,随即破天荒地问,“想没?”
低沉磁性声线透过耳机,沾染上种说不上来欲念。
施允南靠回到座椅上,闷哼,“白替你担心。”
电话那头骆令声顿顿,轻笑着安抚,“早和你说,做你自己想做,只会成为你任性资本,不会成为你累赘。”
施允南嘴角弧度上扬,忍不住将语音通讯转回成视频,手机屏幕上很快就出现骆令声脸。
“还在办公室?”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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