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允南听见这些言论,瞳孔中破出丝细微裂痕,快步朝着监狱外走去。
谢可越见自己谎言激不起对方丝毫失态,狠狠地喘两口粗气,最终还是颓废地跌回到位置上。
“……”
谢可越慢半拍地捂住自己脸,后知后觉地放声痛哭起来。
有些人擅于在逆境里抓住机会、靠过硬能力翻盘转赢。
谢可越胸口被施允南刺得阵起伏。
对方越是表现出不在意,越发衬得他过往偏执追求有多可笑。
“谢可越,你该承认。”施允南重新挺起身子,以胜利者姿态宣告,“你才是那个彻头彻尾失败者。”
这话就像是道天雷,骤然将谢可越砸得面色扭曲。
探视时间到。
谢可越瞬不瞬地贴着玻璃隔窗,目光刻意往施允南指尖落,“骆令声要是真爱你,你们领证这久,他为什都不肯送你枚戒指?”
“说完吗?”施允南冷静地接收他挑拨,从容发笑,“,信得过骆令声。”
“……”
简单七字就将谢可越打退回去。
“是该好好向你炫耀,有老公,有兄长,有外公,有舅舅,有好友,对,还有个每天抱着撒娇小外甥,你知道被爱意环绕感觉吗?”
施允南停住步伐,回身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你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是……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其他人好过?”
谢可越从喉咙中溢出丝含糊笑,那双眸底没疯狂,只剩下种微妙可怜,“施允南啊施允南,你真以为骆令声心里有你?”
玻璃隔层上方电子表开始倒计时,剩下探视时间还有分钟。
“看来,你是不想让好过?”施允南慢悠悠地走回去,站定在玻璃隔窗前,“别废那个心思,知道他曾经有过喜欢人,但不在乎。”
“不在乎?你要是真爱他,怎可能不在乎?”
而他呢?
在帆风顺开局下,硬生生地将自己蹉跎到这般结局。
事到如今,谢可越所有不甘心都归于个认知——他彻彻底底输施允南。
施允南转身朝外走去,身后依旧是谢可越毫无章法叫嚣——
“施允南!没有说谎!”
“你也不想想,温亦北他比你优秀多少倍!”
“你现在得到过这切都是温亦北给你!”
“早晚有天,你会彻彻底底失去!你才是那个永远没人爱人!”
谢可越上扬嘴角彻底僵下来。
施允南双手撑在玻璃隔窗前,身子微微前倾靠近。
“忘告诉你,你直讨好施盛和老爷子,前段时间也想把施家私产和公司都交到手里。”
“你和施氏走私会出事,也提前得到你们对家风声,只可惜不稀罕那点破资产。”
“……”
谢可越完全不信他说辞,嘴角泛起玩味笑意,“施允南,你永远活在温亦北影子里,不累吗?”
字句,像是注入杀意弯刀,猛地刺入施允南心脏。
“和温亦北对比起来,你知道你自己有多不堪吗?当年施温两家争孩子时候,谁不想要温亦北?有人要你吗?”
“你以为现有骆家是你归属?错,大错特错。”
“你不信?比谁都明白这个故事最后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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