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到现在都爱他爱得要死要活,就别来招惹!”
“……”
骆令声用指腹蹭着他脸颊安抚,似乎有些答不上来,“白月光?你是在吃‘这人’醋?”
“默认?吃什醋?你当稀罕?”施允南死死憋着眼泪逞强,只是讲话声线有些发颤,“但为什你们都喜欢他?”
“骆令声,为什你们都喜欢哥?”
他低下头藏着眼泪,闷声发问,“你还瞒呢?、早就知道……”
施允南注意到骆令声身旁没轮椅,含着泪眼笑声,随后就开始固执表述,“你以前有个很喜欢人,因为腿脚不便所以没去追。”
“现在腿脚差不多也好,你还要不要去追他?”
“想过,其他人不愿意让,但如果是他,可以退出去。”
“施允南不是拿不起放不下人,大不、大不继续躲在国外去不回来。”
骆令声对上施允南从未有过通红双眸,心脏像是被双无形大手骤然捏紧,疼得快要呼吸不上来。
他下飞机,就看见手机上疯狂弹出上百条来电显示。
从那刻起,骆令声几乎是疯般地要求袁猛往家里赶,他中途给管家打过电话,可只得到模棱两可消息——
施先生不知道遇到什事,从昨晚就直把自己关在房间。
骆令声用最快速度赶回到家中,结果就看见如今眼前幕:向来疼到心尖上恋人缩在沙发上,地上尽是空荡荡酒瓶子。
哥’影子下痛苦。
眼下施允南信得过骆令声,信得过温亦北,但他信不过他自己。
如果骆令声白月光是温亦北,那他才是辈子都无法超越人。
…
管家来敲门时,施允南没回;小金鱼来敲门时,施允南也没理。
骆令声听见这后半句话,突然意识到施允南痛苦原因。
还没等他开口解释,施允南就彻底陷入崩溃情绪,用浓浓哭腔发问,“为什没有人喜欢?”
“爷爷不喜欢,爸也不喜欢,他们都只想亦北
由内而外散发出酸涩感将施允南团团包围。
听见恋人有离开意图骆令声顿时变脸色,直接将恋人禁锢在自己怀抱内,“你哪里都不许去!”
兴许是语气太过严肃,施允南不自觉地颤。
骆令声霎时心疼收敛,但又无奈到极致地发问,“你听谁说喜欢过别人?”
施允南见自己困在怀抱中挣脱不得,酒劲上头后吼声,“你不用否认,就是知道你心里藏个白月光!”
骆令声第时间走近挨上去,“怎?发生什事情?”
施允南习惯性地偏头,默默蹭蹭骆令声手心,“骆令声,你现在爱他还是爱啊?”
“谁?”
骆令声眉头紧蹙。
施允南瞧见他反应,苦笑着摇摇头。
醉后施允南蜷缩在沙发上,任由烈酒在他身体灼热,多年以来压制痛苦在他身体里肆虐,直到理智被点点侵蚀、吞没。
也不知过多久,阵急促踹门声传来。
施允南昏沉理智被再度敲醒,他慢悠悠地抬头,道再熟悉不过身影闯入他视线。
“……回来啦?、等你好久。”
没以往撩拨,反问带着丝惨淡自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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