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
“嗯,当然。”
施允南微微收敛情绪,目光挪向最后格抽屉,“你还藏着其他东西吗?”
问出这话时,藏在心里期待感又冒出来。
施允南知道自己本质是个敏感又缺爱性子。
之前他从不奢求旁人能带来什安全感,可现在骆令声悄无声息就用爱意填满他内心,让他愿意去索取、去期待别样惊喜和安定。
骆令声用指腹蹭蹭他发红眼角,“以前怎没发现你那爱哭?”
“没哭。”
施允南憋回眼里湿润,拢住骆令声手腕蹭蹭,“只是觉得和你在起时间太晚。”
“要是十八岁没喝酒断片,要是在咖啡店能凭着冲动冲上去拦住你……”
施允南只要想到骆令声默默付出这多年,而自己直无知无觉,他就替恋人觉得难熬心酸。
施允南得到意料之中答案,叹着笑声。
当初,他开始还以为是温亦北派人送来,直到后面又收到拥有‘温亦北’署名鲜花贺卡,才明白那束向日葵应该来自于其他人。
——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这是施允南后来才在网络上得知向日葵花语,沉默而隐藏爱。
施允南转过身去,声线里又沾上细微湿意,“你那时候为什不出现来找?”
瞬间,施允南眼眶就蓦然发酸。
毕业那天,施家人是不可能会千里迢迢赶来参加。
好友付子遇有事临时回国,而施允南能够联系上温亦北,也忙着至关重要毕业演奏考核。
那时候,周边再好同学都忙着和家人拥抱庆祝。
没有人分享和庆祝施允南只能独自待在边,独自纪念着自己人生中算得上重要天。
骆令声用眼神示意,“你打开看看?”
得到允许施允南回身,弯腰打开第三个抽屉——
两本外观致结婚证,以及个黑绒小盒。
抽屉内装着东西实在算不上多,但分量足以让施允南紧住呼吸。
骆令声绕到已然怔住恋人跟前,主动取出那个黑绒小盒,做出那个在脑海里已经构想过千遍万遍姿势。
“不迟。”
骆令声接住他未尽话语,尽量用轻松话语去哄他,“你自己也说,无论早晚喜欢人都是。”
“别人暗恋多年可能无疾而终,而们再相遇时,就被你当场喊‘老公’,不亏。”
听见这话施允南终于露出笑容,忍不住凑近用气音撩拨,“那血赚。”
“看来们都没做赔本买卖?”
骆令声无可奈何地低回,“腿伤。”
施允南没接话。
即便骆令声只用寥寥三字解释,他也能明白骆令声当初心境和煎熬。
那时候骆令声正处在人生最低谷,而对于施允南来说,他只是个‘未曾谋面’陌生人,不能见、不敢见。
施允南只觉得自己体内酒意还没完全消退,在余力挥发下竟是比以往都要感性许多。
“有人能陪就好,哪怕秒。”
那时施允南曾经有过瞬念头,没想到在今天得到现实给予答案——
原来真有人在暗中陪着他,原来真有人不曾缺席过他人生。
“毕业那天,收到束向日葵,是你偷偷让人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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