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主席!是老张!”个急促男声从电话里传来
常青睡得迷糊,把认识张姓男子挨个对号。
电话那头等不及:“是刘月红爱人!”
常青幐地坐起来。刘月红不是别人,是财务主任——刘姐。
老张打电话就个中心:刘姐被税务局人带走。
白威鼻子有点歪,估计是被常青话渗着。
沉会脸后,白威哂笑着坐在木凳上,边蒸着桑拿边不屑顾地说:“算,对你这老屁股也没兴趣,以后有事也少他妈找!”
常青没接茬,口头上便宜爱占就占吧!把狗皮膏药甩掉也算值。
他跟白大少根本不是路,刚开始几次还挺刺激,混时间长就腻味透。小屁孩该干嘛就干嘛去!老子没闲功夫带孩子。
常主席终于有闲暇时间看看旅游杂志,去德国航班什。
冬天已经来临,常主席钱袋春天却刚刚临近。随着大批散户涌入商场,常青资金也点点回笼、松动。
让秘书挡几次白威电话,对姓白来个避而不见。白少爷也是有脾气人,这几回后,也不再去找常青。
常主席甚是满意。
这天下班,常主席闲来无事,去以前常去家洗浴中心活动下筋骨。
刚披着毛巾进桑拿室,个人也光着膀子跟进来。
晚上时候,白威跟打鸡血似,上下扑腾厉害。
跟年轻小伙上床对老男人来说,有时就是对尊严严重考验。
在上面还挺好,看着身下年轻鲜活肉体任自己揉搓摆弄,仿佛将青春拥在怀中。
可在下面猫着腰,劈着腿让毛头小子练枪,这是快三十四岁成功男士该干事吗?
“啊……啊……啊”
临走时候,刘姐偷偷地暗示自己丈夫给常青打电话。而税务能够连同公安起找上
老常同志计划得很周详,先游览下异域风光,再来场爱情保卫战。到时候整条游船在多瑙河上开,自己和小野吃点德国香肠就点扎啤,怎寻思怎浪漫。
常青想着想着“嘿嘿”地笑出声来。晚上没出去应酬,早早地爬上床,准备梦里跟小野好好亲热亲热。
可惜睡到半,电话像催命似响个没完。
常青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摸索半天才将听筒拿在手中。
“喂……”
常青回头看,是白威。
白威阴沉着脸说:“干嘛不接电话?”
常青撩着眼皮:“又不像你是待业青年,忙着呢!”
“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怎?用不着?”白威冷笑着说。
“小白啊!咱俩是啥关系啊?你个小童子鸡刚开荤,有点吃上瘾,理解。可你也得掂量下自己有那个胃吗?东西吃多是要坏肚子。老常是帅点,可也没你这死乞白赖!”
白威停下摆动腰,略带轻蔑地说:“被操上瘾是吧?叫这大声!”
常青抽着气说:“……他妈腿抽筋!”
今晚俩人玩是“字马”。可怜常主席俩条大腿筋,抽搐得是痛不欲生。等白威把他俩条腿并到起时,老常都快把床单挠破。
白威不轻不重地揉着他大腿:“你真是上岁数,玩不这个,下回玩别吧!”
常青闭着眼睛微笑,心想:下回?下回老子绝对跟你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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