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想踹他,脚都已经抬得老高,却又放下来。长叹口气,系好睡袍,扶着老腰去厨房冰箱里翻鸡蛋去。
很多人都对常青说过这句话,不过他们说这话时候都怀着不同目。
女说这话时候是想买衣服首饰,亲戚说这话时候是家里孩子上大学没钱,要是工商局领导说这话就是上贡日子到。
白威跟他们不样,两人从没有过什脉脉温情,但他相信白威此时这句没有那多企图心。哦不,可能觊觎自己后门,可毕竟想是他常青本身啊!
老常心里荡,久违酥痒在心底蔓延开来。回头看看白威,顶着凌乱短发,紧抿着嘴角裹在松软棉被里,平时眼高于顶气势荡然无存。仔细琢磨下,竟也透着几分另类可爱。
常情用力回握下他手,看着白威黑亮眼睛瞬间闪过火花,那火下子也蔓延到自己心里。
分泌有点紊乱肾上腺,让他第次发现白威原来是这样招人稀罕。
这天夜里,白威没回客房。家里能有绳子也全被翻出来。
干什用?当教具呗!
第二天早上,老常看着自己满身勒痕,不由得英雄气短,懊恼情长。
白威睡得倒是挺香,感觉常青起来,嘟囔着来句“早上做碗鸡蛋羹就行,放点腊肠……”转个身接着补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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