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人不知道是听到阿释这番话还是怎,笔骨碌掉地上。
路无坷巴掌拍在阿释猫着腰打游戏背上,吓得阿释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去,你吓死路无坷。”
路无坷本正经地说:“在帮你保护脊椎。
再过个两分钟上课铃就要响,但还是有人陆陆续续跑进教室,看就是同学给通风报信这节课要点名才慌里慌张过来。
路无坷在窗边过道那个位置坐下。
她们这节选希腊文化,这种无聊课阿释都是用来划水,上课铃还没响她手已经伸桌底打游戏去。
路无坷书拿出来后才发现没带笔。
她问阿释要笔:“带笔吗?”
她目光从不远处巷子外辆烤红薯推车上移开,看向学姐:“什工作?”
学姐把长发撩向背后:“是这样,有个朋友跟人合伙开个酒吧,生意还不错,最近因为酒吧里缺人手就托给他找个大学生。看他们那边工资开得挺可观就想叫你过去,有这肥水流自家田算。”
路无坷不会跟钱过不去,她问:“地方在哪儿?”
学姐说在城南那边,不是很远,来回车费可以报销。
这确实是个挑不出毛病工作。
社团里都是些年轻人,开会不会来长篇大论那套。
几个要上校庆节目人围起聊几句,社长是那个给路无坷发短信学姐,叮嘱她们几句要多加练习后说带她们去晚饭。
入夜温度降几个度,有人提议这种天气吃火锅正好,几人便结伴去校外。
学校西门附近就有家火锅店,常年爆满。学姐在那儿有人,托人给她们腾个位置。
天没会儿就黑,路灯杆生锈,灯光透过树梢落满地斑驳,车流跟洪水般。
阿释游戏正打到兴头上,眼睛都不带离开屏幕,她把包扔给路无坷:“你找找看。”
路无坷把她包拎过来,结果翻遍都没见到支笔影子。
她无语:“许婉柔,你是来打游戏吗?”
阿释被她这说才想起刚出门她嫌课本重连课本都没带,书都没带笔更不可能带。
她开始瞎扯:“这叫断舍离好吗,看就没人比心里更有逼数,这课呢自己不可能听笔记也不可能记,就不带他们出来给自个儿增重,保护脊椎迫在眉睫。”
她想想,点头:“好。”
平时半个小时就能解决晚饭,人多硬生生拖两个小时。
路无坷回去正好赶上晚上那节课,这节是任选课,哪个专业可以选没什限制。
阿释跟她上同节课,路无坷到教室时候阿释已经帮她占好位置。
路无坷过来阿释把放她桌上占位包拿开,问她:“得亏你们这顿吃得快,刚老师说这节课要点名。”
路无坷跟学姐走在后头,学姐问她:“无坷,你之前不直在打工?这学期还有吗?”
大学社团除忙活社团外就是没完没聚餐,路无坷刚进社团那会儿社团三天两头就要聚次餐,大部分时候都和她打工时间有冲突,聚餐她就没去过几次,社团里人都知道她有工要打。
路无坷点点头:“这学期还有在打工。”
学姐听她这说,觉得手头那个活儿有戏,问她:“你想不想接个活儿?”
路无坷没说要,也没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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