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夸张。”
“是说真,”阿释说,“特别是你这种长得漂亮女大学生。”
路无坷没说什,任阿释折腾自己头发。
阿释说要染头发看起来才不好惹,还要画个很浓很浓欧式烟熏浓妆。
路无坷懒得理她。
回去路上路无坷收到上次那个给她找个活儿学姐发来信息,上面记着地址,电话和联系人名字。
阿释眼尖瞥到,问她是什。
路无坷说:“学姐给找个工作。”
没等阿释问,她说:“去酒吧。”
“酒吧?”阿释平时虽然野得不行,就没有她不能玩,但这种地方她还真去得不多,想象中酒吧都是电影里那种乌烟瘴气打架斗殴地方。
她慢吞吞吃着雪糕:“听奶奶说过吗,这是娇气,不是什好事。”
“跟你说,”阿释副跟她说悄悄话架势,“男生就喜欢娇气,身材好,别看他们平时装得人模狗样,个个背地里可喜欢大胸,还要小鸟依人能撒娇。”
路无坷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她说话,半晌才问句:“是吗?”
声音里分辨不出情绪。
阿释说:“是啊,上高中时候们班里堆男喜欢范冰冰,都她球粉来。”
段时间想逃课,你猜怎着?”
路无坷想都没想,随口说个最傻:“跑大雨下淋雨?”
阿释发出疑问:“你怎知道?”
路无坷:“……”
阿释笑嘻嘻:“是不是很中二?”
她以为这事儿就这过去,结果隔天大清早就被阿释生拉硬拽去趟理发店。
不像阿释那满头红发,路无坷从来没染过头发,头原生黑色头发。
理发店老板是个三十来岁女人,张嘴油嘴滑舌,把她按在镜子前椅子上夸完她脸夸她头发,说她染啥色儿都好看。
阿释平时看起来比谁都机灵,实际上耳根子软得不行,被老板娘稍微说两句就给忽悠,给路无坷挑个跟其他差大
事实中她也去过,也很巧地遇到这种电影中场景。
起喝酒几个男因为两个公主吵起来,男人酒喝上头连天王老子都不怕,十几二十出头小伙都跟不要命似,玻璃酒瓶个个死命往人头上抡,那会儿在附近阿释差点儿被殃及池鱼,就直记着这事儿。
她问路无坷:“你真要去酒吧啊?”
路无坷手机收起来:“反正也没什事。”
“不是,”阿释盯着她脸看,“就你这张脸,男人酒喝色胆就起。”
说到球粉时候,阿释还故意往胸前比个弧度。
路无坷下子就懂:“哦。”
那时候每分每秒都悠闲得人发懒。
连天空挂那抹夕阳都像快陷入昏昏欲睡。
没什营养漫无天际聊天都变得有趣起来。
“你才知道啊。”
“是吧,也觉得,”阿释恨恨地咬两口冰淇淋,被冻得龇牙咧嘴,“不仅中二,还屁用都没有。”
她给路无坷比三个手指头:“三个钟头诶,在大雨下淋三个钟头点屁事儿都没有,这皮糙肉厚得简直无孔不入,像你这样喝个热水都能烫着嘴才像个姑娘。”
不知道为什,路无坷想起前几天抽个烟还能被呛到眼睛红自己。
心里默默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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