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熙儿脸上没有不自然,也不会因为有那丝可能路无坷还喜欢沈屹西就不骂人。
“路无坷,沈屹西这人不可能不骂他。”
阿释扶额。
可能是刚生过病,又或者其他,路无坷身上透着股懒。
这哪儿是她干涉得。
路无坷也笑。
她俩也是后来才知道许知意就于熙儿嘴里天天骂那三十几岁爹。
于熙儿现在正在气头上,话出口难听得要命:“被人卖还替人数钱,你说这男是不是有毛病?腿都给那姓沈搞废,还处处维护人,有病吧他!”
阿释心里卧槽声,默不作声瞥眼路无坷。
路无坷倒是很平静,慢慢喝着酒。
酒吧。
阿释告诉路无坷这酒吧是近两年起来,装修和经营上很厉害,据说老板还巨帅,虽然她和于熙儿来这儿喝几趟酒就没见到过人。
路无坷和阿释刚找个地方坐下没多久于熙儿就风风火火进来。
就她那臭得要死脸色,心情不好都摆脸上。
于熙儿过来后手包往沙发上扔,抱着胸坐下。
她慢悠悠喝口酒:“骂呗。”
于熙儿还在骂沈屹西,阿释开始在桌底踢于熙儿脚。
于熙儿被踢还挺不乐意,看向阿释:“干嘛?”
阿释跟她挤眉弄眼,示意路无坷在呢。
路无坷和沈屹西那事儿毕竟过去好几年,于熙儿时没想起来也正常,这会儿经阿释提醒她倒是想起来。
见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路无坷也看过去。
“怎这是,”阿释说,“谁惹你?”
“还能有谁?”
阿释试探性问句:“许教授?”
“除他还能有谁?还有他现在不是教授,别把他叫那好听,许知意就老男人。”
阿释噗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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