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熙儿有她父母帮衬,这男是横竖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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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到舞之魅上班后接手个芭蕾舞班,原来那老师因为要回老家结婚辞职。
澜江这地方晴没个几天又开始大雨滂沱。
这种天气出门无非找罪受。
其实当年要是走倒好,钟映淑就不会因为要养家去沈家企业车间工作,后面也不会出事。
路无坷这五年来不是没收到路智远电话和短信,电话她没接,短信全是要钱。
但她概不回。
父女俩也就这样五年没联系。
阿释还在讲:“不过这想觉得小姨说得还蛮对,舞之魅有你这样老师能教不好吗?”
“还行吧,”路无坷说,“那舞蹈中心给工资也不少。”
阿释问:“哪家啊?”
路无坷给她说名字。
“那确实不错,小姨之前大老远老送外甥女到这儿跳舞,姨丈又觉得在哪儿学都是学,为什得跑那大老远。给小姨气得差点儿跟他打起来,说这儿贵是贵点儿,但老师教得好,他懂个屁。”
路无坷听笑,边手肘撑在茶几上,托着下巴:“许婉柔你好像你小姨。”
小袋调料给撕开:“你今天去哪儿?”
路无坷也在张毛垫上坐下,没瞒着她:“去舞蹈中心面试。”
阿释把酱汁挤调料碗里,顿住:“你要去教小孩儿?”
路无坷点头:“临时找工作。”
她想起昨晚路无坷去找沈屹西,虽然路无坷回来后看起来好像什都没发生,昨晚她和于熙儿都没从她脸上找到半点情绪。
当然有人不这认为,比如那帮在这种恶劣天气下仍想方设法把孩子往舞蹈中心里塞父母。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心切。
舞蹈室里大雨冲刷落地玻璃窗,雨痕密密麻麻,逶迤落下。
现在是下午,外头却暗得跟晚上六
路无坷打断她:“许婉柔,过。”
阿释啃着鸡爪笑。
“诶对,”她吸下手指,“小公主跟你说没,那男可能得被判个几年。”
路无坷点点头:“说。”
其实这事儿要是放别人身上,可能报警这男屁事儿都没有。
阿释早对她和于熙儿天天喊她许婉柔免疫:“对吧,爸妈也这说,说他俩身上是点儿也没随到,反倒像小姨,不仅脾气像长得还像。要不是妈跟小姨没同时生小孩儿,她差点儿都要以为是不是跟小姨换错孩子。”
路无坷玩着放在面前小玻璃杯,听阿释说着她家里那些家长里短。
其实这种父母斗斗嘴吵吵小架生活路无坷挺陌生,不仅因为母亲钟映淑早逝原因,更是因为钟映淑和路智远关系没这好。
钟映淑和路智远会结婚还是被骗,男人婚前使出浑身解数演戏,体贴又温柔,不喝酒不抽烟不赌博,到头来结婚没两个月原形毕露。
从那儿以后钟映淑和路智远关系便每况愈下,但因为那时候怀她这个女儿,钟映淑心软没走。
阿释看着她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
过会儿突然问她句:“后悔吗?”
路无坷没什犹豫,轻摇摇头:“不后悔。”
人各有命吧,没什好后悔。
“你之前那工作那好,这落差未免大点儿。”阿释心里还是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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