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路无坷通通都能知道,她甚至也知道那天在酒吧后面巷子里沈屹西跟她说都是狠话。
她想去牵沈屹西手。
沈屹西却撒开。
气还没消。
路无坷偏开眼,沉默应对。
沈屹西却没有放过她意思,把她脸掰回来:“你什都知道,你以为心里没数?”
路无坷被迫直视他眼睛。
沈屹西看着她:“让齐思铭问你朋友地址,去你楼下买药,还有今天会来这家长会,你全都知道。”
包括,他迟早忍不住。
空气骤然涌进呼吸道,路无坷被呛下。
沈屹西捏着她下巴抬起:“几天没见,人都不认识?”
路无坷唇有点红,她看着他:“是你让不要去找你。”
沈屹西气笑,偏头拱拱脸,又转回来:“路无坷,你什时候这听话?”
“这听话五年前怎不干脆不分手?”
交缠中门外那人声音犹在耳边,这办公室主人没拧动门把,跟电话那边人嘀咕着记得自己出去没锁门。
路无坷听得出这是教民族舞那个李老师。
很快门外响起串钥匙碰撞在起叮当响,那李老师把钥匙插进门锁里,沈屹西嘴没停,手按在那儿。
李老师在外头转不动钥匙,语气里满是疑惑:“这门是坏?”
“怎回事,突然打不开,下午明明还好好。”
路无坷胸口微微起伏,没有躲开,想跟上他节奏,舌头却被吸得发疼。
五年过去,双方却仍对对方吻熟悉得可怕。
沈屹西点也不温柔,卷住她疯狂凌虐。
与其说这是个吻,不如说是在发泄。
路无坷手腕被他捏得发疼,门外有由远及近讲电话声和脚步声。
是,从她回来那天起,刻不待。
他都想把她按在身下操。
就她这个人精怎可能不知道。
同时她所想她也别想瞒过沈屹西。
只不过五年过去,谁心里不怄气?
路无坷沉默以对,不说话。
沈屹西像是在忍着火气,嘴上却仍懒懒散散,他眯眼瞧着她眼睛。
“你再装。”
果然。
什都别想瞒过他。
沈屹西无动于衷,反倒变本加厉,像是要把这五年气全撒尽。
路无坷完全喘不过气。
门外李老师说她还有东西放这里头没拿,得去喊喊楼下大爷来帮她开这个锁,脚步声渐远。
沈屹西忽然松开她。
他就是故意,偏偏等到这个时候。
这是别人办公室,沈屹西随手推进来。
巧是这层这多间办公室,门外那阵脚步声就正正停在门外。
身后窗天色红里带着灰白。
两人眼里丝毫连丝慌乱都没有,沈屹西伸手,按下门锁。
路无坷回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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