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跟他说谢谢。
“客气。”齐思铭说完就进去。
这儿附近学校多,马路对面就有座高中,不用上学学校里空荡荡,只寥寥几个穿着校服人影。
周末街道上人流不少,路无坷穿过热闹往齐思铭指那方向走。
满世界花花绿绿招牌和打折促销喇叭声,往下走人越来越少,高楼弄堂交错,逐渐没前头那热闹吵杂。
沈屹西在那儿笑得不行,也不逗她,起身:“玩儿你去,待会儿来找你。”
等沈屹西走,阿释连连咂串舌:“看沈屹西就是个妻管严,居然连出去抽个烟都得跟你讲。”
她下秒浮夸地做惊讶状:“路无坷,原来你是只母老虎!”
说完哈哈大笑溜烟蹿出去。
路无坷没忍住被逗笑,她回头去看大门,沈屹西身影已经不在。
骨子里放浪形骸和混不正经和他皮相浑然天成地融在起。
从路无坷这儿看去,他瞧着她是抬着眼皮,眼神如既往带着侵略性和玩味。
不管多少年过去,他看她时候眼里那些东西是样。
都是带着十足野心,从来没有纯洁过秒。
路无坷袖子被阿释拉拉,她跟她咬耳朵:“沈屹西这才几分钟没见着你人啊,这快就找人来,他原来这粘人吗?”
不是阿释喜欢那种五官看起来就很想跟他上床那种,反倒长得很清秀干净,气质也上来。
路无坷记忆力好,当时第眼就认出男生是大学某节任选课上给阿释捡支笔都手忙脚乱那个男生。
路无坷其实给阿释提过这事儿,但阿释忘得干二净,压根就不记得有这个男。
阿释又拉着她东拉西扯地聊上几句,没会儿身边就刮几阵风,还带着从嘴里吹出来口哨声。
阿释着实给这阵仗吓跳:“这帮男都多大人,怎还这幼稚啊。”
路无坷在条巷子找到沈屹西。
沈屹西靠在墙上,嘴里混不吝地叼着烟,两颊吸得微微凹进去。
他都没看过来,摘下唇间烟,微低头颈慢条斯理吹口烟圈,才撇头去看她:“来?”
他知道她会过来。
路无坷看着他,走进
阿释转眼又溜回来,牵过她手带她滑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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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释后来就去看那群男玩,路无坷在冰面上自己转悠圈后觉得没意思,从里面出来去换掉旱冰鞋。
她没给沈屹西打电话,从旱冰场里出去。
到大门时候撞上从外面抽烟回来齐思铭,齐思铭估计瞧她就觉得她是去找沈屹西,问都没问她是要去找谁,给她指个方向:“他在巷子那儿抽烟,你往那边走就行。”
路无坷没说什。
那头沈屹西瞧着她,下巴给她示意下大门外:“你玩儿你,去外头抽个烟。”
路无坷只看着他。
沈屹西这人脸皮跟不要似:“怎,舍不得走?要教你?”
路无坷:“……”
路无坷看眼那群人,里面没有沈屹西。
她正想收回目光,身后传来道声音。
“这儿呢,转过来。”
不仅路无坷听到,旁边阿释也听到。
路无坷回头去看,旱冰场周围围栏杆,沈屹西半弯脊背,俩胳膊挂在栏杆上,懒散垂下指间夹根没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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