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宁父母虽然打她小时候就经常不着家,但小孩儿喜欢什他们还是会尽量满足她要求,跳舞这事儿就是,陈安宁那次事故之前早就
从下午出事到现在两人还没谈过任何句关于这件事话,或者说,从回来到现在,他们都还没好好地去聊过这个话题。
等沈屹西挂电话后,路无坷突然问他:“你对陈安宁好,是因为当年那件事?”
路无坷知道,如果无亲无故,沈屹西是不会这尽心尽力对个小孩儿好。
摆弄手机沈屹西闻言抬眼看她眼。
他盯着她看几秒后,手机收回来,没回答她是,也没回答不是。
输液扎针还得排队,叫到人才上去。
路无坷不喜欢跟人挤,和沈屹西去外头窗口站着。
沈屹西这人烟瘾就没会儿闲得住,摸支烟出来点上。
他打火机塞回兜里,问路无坷:“腰还疼不?”
路无坷这会儿没什感觉,摇头:“不疼。”
“操,”沈屹西觉得心疼又觉得好笑,“路无坷你水做,人小孩儿都个喷嚏都没听着声儿,你这儿烫得跟个火炉似。”
路无坷可能是在雨里冻久直觉得冷,认为是淋雨原因也没往发烧那方面想。
现在沈屹西这说,她才发现有点头昏脑涨。
她从沈屹西怀里出来,摸下自己额头,果然片滚烫。
她倒是点儿也不矫情:“再去挂个号好。”
从容不迫又不太着调样儿。
路无坷就这听他说话个人也不无聊,歪头去看他喉结,随着他说话喉结上上下下,她手有点痒,想摸就伸手去摸。
沈屹西早习惯,随她去给她玩儿。
身后来来往往都是脚步声,单调又匆忙,路无坷没会儿就听困,额头贴进沈屹西脖颈。
她是舒服,听电话沈屹西却是眉心皱。
他看眼窗外,又收回视线,问:“知道这小孩儿从小什兴趣不?”
路无坷没说话,她心里已经有数。
沈屹西垂眸掐灭烟,朝窗口吹口烟圈,而后撩下眼皮看她。
“跳舞。”
两个字,却仿佛千斤重。
现在没其他事儿,闲下来下午到现在发生那堆乱七八糟事儿存在感便显得重。
不管是关于陈安宁,还是晚上在公路上挑衅那伙说当年车祸那事。
但两人都没开口,关于互相缺席那几年。
半途沈屹西接到郭旭电话,说把陈安宁送回去。
他嗯声,又说两句才挂电话。
沈屹西瞧着她这副样儿,笑:“还挺划算,省得再跑趟,省点儿油钱。”
虽是说着调侃话,他却明显比她本人急,从墙上站直身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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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发高烧,医生给开药和两瓶点滴。
沈屹西陪她去输液室时候全是人,闹哄哄,小孩儿哭声吵得人耳膜疼。
他还听着电话那头人说话,伸手想把她扯开看下。
路无坷本来就有点冷,而抱着她沈屹西体温高,她被他扯不乐意,不肯撒手。
沈屹西正好跟电话那头人把事儿谈妥,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挂断伸手就去掰她下巴。
路无坷被迫被他抬起下巴,还想去扒拉开他手,额头就被他额头低下来碰下。
片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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