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跟在她身后进去:“他怎跟你表白?”
她这话着实让阿释吃惊,脚步都停下来。
路无坷差点撞她背上:“怎?”
阿释回头来看她:“路无坷,这要放平时你可问都不会问,怎今天不仅问,还问得跟探讨似?”
阿释越想越不对劲,猛然转头去看她:“靠,你别跟说你要学习啊。”
楼下压根连书呆子根头发都没有,就头发花白老人骑着电动突突开过。
阿释看完才知道被路无坷耍,去挠她痒痒:“好你个路无坷,你还笑!”
路无坷怕痒,拧身子躲。
阿释这人看着大大咧咧,勾搭起人来也不在怕,但当恋爱真谈起来却是有点小姑娘,也会害羞和不好意思,当然不是在路无坷她们面前。
阿释又去开门,问路无坷:“你怎知道书呆子在下面?”
她拎着东西上楼时候阿释还没到,阿释家离这儿不是特别远,也不知道半路干嘛去。
路无坷又等会儿,楼下才传来哒哒哒脚步声。
人对个熟悉人是能通过她脚步声识人,路无坷不用仔细去听就知道现在从楼梯爬上来是阿释。
果然没会儿阿释就从楼梯口那儿出现,她像是跑上来,扶着楼梯扶手气喘吁吁,看到路无坷阿释硬拖着两条酸胀腿爬上来。
“累死,”阿释说,“刚前头堵车,等半天车动都没动,司机把赶下来,百米冲刺回来。”
太太笑着递给她名片让她过几天过来签合同时候,她那种奇怪感觉得到印证。
老太太名片上名字,沈卓仪。
但路无坷没表现出异样,如常跟人道别。
她这前脚刚走,后脚沈卓仪就拿出手机给人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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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沉默。
阿释看她那脸
路无坷觉得有点新奇,盯着阿释有点发红耳廓看:“刚听见你喊他名字。”
“靠,”阿释开门,进屋,“声音这大吗?”
“还好。”
路无坷突然在想,如果是她话,她会不会百米冲刺去见沈屹西。
“对路无坷,昨晚回得太晚都忘跟你说,”阿释把钥匙放在鞋柜上,“还好之前听你话把书呆子约出来把饭给吃,就昨晚,要不是他灌那大几酒杯下去,看他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跟吭声。”
路无坷看她这副累得要死要活样子,问:“你为什不走回来?”
阿释掏钥匙去开门:“嗐,这不怕你等久吗?这太阳大,楼道里都能晒着,要把你这身细皮嫩肉晒黑怎办?可赔不起沈屹西。”
楼道里每层楼都有扇窗,路无坷拎着那袋子东西站在阿释身后,看向楼下。
“许婉柔,书呆子还在楼下。”
阿释立马蹿过来,探头往下看:“去,真假?”
路无坷从艺术团那里离开后,看看时间,沈屹西应该还在忙。
她给沈屹西发消息说自己回去,顺便去看看阿释,从这里去阿释那里顺路。
她想去见朋友,沈屹西便没执意过来接她,只是让她别去太晚。
今天是周日,阿释休息,路无坷发消息问她在家没有。阿释说在她爸妈家,让她先过去,她马上从她爸妈这儿回去。
路无坷到超市买大堆吃,打车去阿释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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