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等
好
段时间
殷真如又开始哭：“桑稚……”
“你不用听她们吓你。”桑稚平静地说，“回家之后就告诉你爸妈，他们总不可能不管你，那几个人看起来也没比
们大多少。没什
好怕
。”
“……”
殷真如低下头，不知听没听进她话。
说完之后，桑稚也沉默片刻，然后才说：“那走，再见。”
桑稚忽地转头，问道：“你是被她们勒索吗？”
殷真如可怜兮兮地点头。
“那你为什叫过来？”桑稚明显来气，声音隐隐冒火，“你应该告诉你爸妈，或者告诉老师，你为什叫过来？”
“你刚刚不是听到她们说话吗……”殷真如被她凶愣，呜咽道，“要是告诉家长，她们得天天来找，不敢……”
“……”
红头发女生这才满意地往回走，路过殷真如时候，用力扯扯她头发，冷笑道：“你明天也给带钱来，别拿你爸妈不给话应付，偷也得给偷到。”
殷真如身体顺着她力道往后倾，发着抖，话里带哭腔：“姐姐，你别打……明天定给你……”
恐吓完之后，三个女生有说有笑地当着她们面说好些话，过好半晌才出这条巷子。
留殷真如和桑稚站在原地。
桑稚看向殷真如，面无表情道：“你认识她们？”
发女生才注意到站在殷真如后面桑稚，流里流气地走过去：“带多少钱啊。”
桑稚抿抿唇，从口袋里拿出那张二十。
红头发女生接过：“就这点？”
桑稚点头。
红头发女生啧两声：“小妹妹，你有没有这穷啊？”
殷真如也没再跟上来。
桑稚不敢继续在那块区域呆着，走路速度加快些，直到走到平时熟悉牛杂店附近，才停下来。她发好会儿愣，有些茫然，忽然想起段嘉许。
桑稚精神紧，猛地从书包里翻出手机。
这才发现已经六点多。
段嘉许给她打十几个电话。
“而、而且……”殷真如声音变得含糊，“你家不是挺有钱吗？”
极强背叛感浮上心头。
桑稚盯着她，时之间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没再说话，沉默着走出巷子。
殷真如抹着眼泪，提心吊胆地跟着她。
半晌后，桑稚出声：“你以后别来找。”
“昨天去网吧遇到。”殷真如开始掉眼泪，“桑稚对不起，真太害怕……零用钱都用完，爸妈也不多给，不知道怎办好……”
她没应，转头往巷口方向走。
殷真如急，连忙跟上来：“你别生气，反正给她们钱就好，她们应该也不会伤害人……等放假，放假之后就没事……”
“……”
“桑稚……”
站在她后面两个女生猛地笑起来：“好像还是个瘸子呢。”
“小瘸子。”她瞬间改口，用握着烟手往桑稚脸上拍拍，笑道，“你没钱，你爸妈总该有吧？借点给姐姐花花？”
怕被烟头烫到，桑稚没敢动，慢吞吞地嗯声。
红头发女生这才收回手，轻声说：“那明天放学之后过来这找。对，敢告诉老师家长话，姐姐每天都去你学校找你玩哦。”
桑稚顿两秒，又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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