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柏夜息不用以为自己多特别。
哪怕他所说那个时家人都不曾记得“救助”确存在,那也不代表他单独被优待。
时清柠对街边只会流口水小傻狗都会多看眼。
“被他领回家人,之前就有两个,或许更多。”时弈淡淡道。
就像现在柏夜息样。
“柏先生,母亲说,你会帮忙是因为曾经被舍弟救过。”
“且不说以你身份,如何会被个体弱孩子救助。”
时弈盯着对方,缓缓道。
“倘若真有此事,也大可不必如此费心来还。”
柏夜息视线落在书桌上张合影上面,那是张家庭合照,照片里时清柠年纪还小,被时夫人抱着,在甜甜地笑。
但对方身份摆在那里,他只能权当是位贵客来借宿。
可是哪有睡到主人床上去客人?
时弈望着面前沉默男生,字字低冷清晰:“不过生意事,没必要拿感情来谈。”
柏夜息抬眼,双异绿眼眸在夜幕中蕴着冷色。
他开口却没什冷意,反而像是在顺着时弈话说。
隔着书桌,两把座椅相对而立。
时弈开口,先提便是公事。
“多谢柏家抬爱。”
饶是时弈对和柏家合作并不热切,但他也清楚。
如果不是多条出路,时家处境会远比现在更艰难。
时弈皱眉:“什?”
时弈原本是想警示,他们并不想再次引狼入室。
他却怎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听见柏夜息说——
“
时弈慢慢地将盛着醒酒汤瓷碗放下。
他淡淡对阿姨道:“您先回去吧。”
等阿姨和黑西装都离开客厅后,时弈才转身,走到层书房。
这里是时弈偶尔会工作地方,摆些他用品和书籍,房间装潢也随主人性格,简约又冷淡。
而且这儿隔音很好。
而救助并不定会有好结果。
“第个人偷保姆买菜用现金,被赶出去。”
“第二个人偷家里首饰,被送进派出所——”
时弈说着,忽然听见个平静声音。
“不是首饰。”
柏夜息柔和目光。
他听着自己心跳,低声道:“还没有还清。”
时弈下颌微绷。
片刻后,他才道:“小柠直心善,他自小体弱,很少出门,但少有几次出门,也确帮过人。”
“他救过被追打小孩,被驱逐乞丐,甚至会将人领回家来。”
“这是两回事。”
时弈皱眉,他并不觉得两人说是同个意思。
之前太忙,时弈未能分心看顾弟弟事。
直到今早撞见。
他觉得这次很有必要把事情谈清楚。
时弈不咸不淡道:“辛苦柏二少千里迢迢跑来海城,和舍弟起读书。”
之前时清柠要和柏夜息在校外同住,时弈就强烈反对过。
怎能留这种来路不明人?
当时是时夫人劝住他,告诉他柏夜息身份。
虽然这完全没有打消时弈任何疑虑。
柏夜息落后步走进来,像是也很清楚,随手便关好门。
他仍是平日里贯淡漠神色,而时弈也早已从清晨怒火中烧里冷静下来。
时间,屋内明明有两个人在,却比之前无人时更显得冷寂几分。
直到时弈疏离地开口。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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