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柠面色仍然有些苍白,开口却字字清晰。
“别人事,为什会是你错?”
“除非你告诉,你把家毁掉,只为想要囚禁。”
时清柠抬眼,浸着水色目光直直望着柏夜息。
“你会这做吗?”
“他们从来没有,也不可能这对。”
怀里少年虚弱地喘息着,而柏夜息安抚动作如此熟练。
从听时清柠提到时家那刻起,柏夜息就早有预感。
即使岁月已逝,重活世,时家其他人所受到伤害,依然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无法消除经年旧创。
柏夜息低声道歉。
他失神地喃喃着。
“所以消息曝光出去,时家名声才会落千丈。之前投资医疗机构听说时家养活人以换心举动之后,愤而断绝关系,曾经合作方也纷纷出面指责,时家走投无路,最终破产……”
“小小。”
柏夜息轻声叫着他,打断时清柠话。
“不是这样。”
“你把关起来时候,外面为什会传是你仇人?”
从清晨惊醒后,时清柠就直在梳理剧情,回忆自己那些乱糟糟记忆碎片。
小说里,柏夜息几经坎坷之后才逆袭翻身,接管柏家产业,将旧日仇敌全踩在脚下——可是时家为什会成为柏夜息仇人?
在时清柠记忆里,那是因为柏夜息曾被时家骗着去抽血。但事实上,尽管时清柠不愿去想,抽血事,却完全可能是柏夜息自愿。
那在外人眼里,时家为什会和柏夜息结下血海深仇?
额头,确认没异常才收回手。
“没事,找薄荷。”时清柠看看表,“妈,还没到你上班时间吗?”
“等下就走,你再去吃点东西,厨房还热着早饭。”
时妈妈又叮嘱几句,才离开。
妈妈走后,时清柠视线依旧追在柏夜息身上,和他清晨刚起时迥然两样。
梦见过昨晚
“抱歉,当年时家事,是错。”
靠在他胸前男孩呼吸慢些,哑声开口。
“你错?”
柏夜息正要解释,却忽然听见对方说。
“薄荷,从很早之前就想问你,为什你总会这想。”
他不仅制止时清柠声音,还伸手,把不住颤栗人揽进怀里,抱到沙发上。
家里各处都备着柔软薄毯,柏夜息用毯子将两人起裹起来,轻轻地,紧紧抱住他男孩。
“不是这样,你想想,阿姨和叔叔是会做这种事人吗?”
柏夜息说着,抬手用手背轻轻帮人擦去鬓间额角虚汗。
他慢慢安抚着受惊少年。
时清柠之前没能回忆起那些细节,可现在,只靠推算也足以让他得出那个胆战心惊结果——
“不只是因为抽血,对不对?”
柏夜息小臂被轻轻抓握着,男孩换新睡衣,也洗过澡,身上还带着点沐浴露清爽香气。
可现在,少年那原本盈润面容却失血色,苍白如纸。
“是不是因为,你被家里当成备用心脏?”
柏夜息被他看得没有忍住,也借着试体温动作,探指摸摸少年。
“怎?”
时清柠沉默看他会儿,才发现自己还拉着对方手臂没有松开。
可时清柠没有松手,反而将手指收得更紧些。
他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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