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柏林文才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是个被毒.品和肾病掏空病人,而对方正值年轻体壮。
还对他恨意入骨。
不过柏林文有他最大筹码。他威胁地把拇指放在开关按钮上,色厉内荏。
“你以为不敢吗?!”
对方正步步在朝自己靠近。
柏林文恨得咬牙,掏出胸前口袋里东西就举出来。
“你再敢动下?外面泼五箱汽油,接三个燃.烧罐,只要按下,周围所有地方立刻就会全烧起来!”
柏林文从喉咙里滚出“咕噜”笑声,疼痛让他笑更加扭曲。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他以帮助对方逃出囚禁为交换,骗时清柠给出肾.源。
柏夜息知道这件事时,当场就疯。
这世柏林文依旧如此,尽管他提前被毒.品弄垮身体,前世吸血式发展医疗资产也早被柏夜息抽去根基。
但他恶毒盘算从来未改。
“动他怎?”柏林文冷嗤,“动他家也不过是句话事,个穷乡僻野,bao发户,还真以为自己是首富?”
中推波助澜,难辞其咎。
时清柠心脏难堪重负,肾脏生理功用却还是完好。时家旦破产,无法再为小儿子提供庇佑,柏林文立刻就能把人拖上手术台。
所以他当即就搞垮时家事和李家达成合作。
时家破产是否和柏林文有关,时清柠之前问过,柏夜息却突兀地打断他不让人说。
是因为这件事确就是这发生。
那双腿正好走到他面前。
柏林文仍旧仰躺着,毫无畏惧地抬头望去,整个人放松地卸力摊开,他手里紧紧攥着开关,有提前布置在,柏林文不信柏夜息会不就范。
但他没有想到,他抬头竟然看见柏夜息完全无动于衷脸。
柏夜息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他,脸色点也没有变。那略长发丝垂落下来,称得男生冷白面色更似索命修罗。
这种居高临下俯视给柏林文从未想到压迫感,让他瞬间忽然感觉如果柏夜息有什动作,自己定抵挡不过。
他更恶毒地开始指责:“如果不是你,也不会打他主意,你不肯乖乖配合,只能去找他。”
柏林文丝毫不顾柏夜息越来越阴森眸色,诱哄似问:“所以现在,你改变主意吗——啊!!”
“碰!”声重响,柏林文未尽尾音直接变声调,猝不及防地成惨叫。
他被柏夜息砸在脸上拳重重地锤飞出去。
柏林文背后朝下,狠狠地摔在冷库水泥地上。脸上和腰背剧痛让他爬都爬不起来,横飞眼泪模糊视野,迷蒙中瘫倒在地柏林文看见柏夜息腿。
不止如此,在柏夜息强硬地将时清柠扣押囚禁起来之后,柏林文依旧算盘未改。
那时柏夜息根基未稳,不得不与柏家各种人交际周旋,而这位名义上大伯就直在试探要挟,以各种说法明里暗里逼着柏夜息把人放出来。
柏夜息关时清柠整整三年,柏林文觊觎从未少过天。
而在时清柠病已经不能再等之时,趁着柏夜息准备换心计划,又忙于对付简家当初拐卖他势力,柏林文终于寻到时机,突破柏夜息密不透风最高保护。
柏林文直接找到时清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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