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坐在头等舱机舱里,裴时看着白桃侧脸,还在自怀疑。
他有点头疼,怀疑白桃脑子确实已经出现人传人现象,他可能也不太好。
这女人到底有哪里好?
自己当初怎会选她?
裴时这样家境,注定不可能有太多自由恋爱空间,婚姻也必须在既定圈层里挑选,但裴时对此并不抗拒,他甚至觉得非常省事,因为婚姻和爱情从来并不被他认为是人生主旋律,事业才是。
只是个“好”字答应起来自然是容易,但真要完成答应事却是相当难。
短暂海岛游以后,裴时就带着白桃回到容市,在回程整个飞行时间里,白桃几乎都在睡觉。
她确实吃不什苦,娇气地喊着腰酸嘟囔着腿疼,但完全不解这种话听在男人耳朵里完全是另外回事,因为她这样叫喊缘故,导致裴时又没有忍住,在退房之前,他又对白桃犯错误,因此差点误机。
裴时在值机广播里朝登机口赶路途里,都觉得有点恍惚。差点赶不上飞机这种事,他以为这辈子不会发生在自己人生里,何况引发这种差点误机缘由,非常不自律,非常羞耻。
他努力不去想刚才事,想显得更加专业稳重和集中注意力,然而白桃总是能轻而易举打破他计划――
自己!
不管!
反正善变是女人权利,白桃当即又蹭蹭裴时:“可今年没吃到,又想念老公亲手做蛋糕味道。”
裴时自然不可能拒绝,只是声音和表情都有些不自然:“那明年生日给你做。”
这男人怎就听不懂自己暗示呢!
婚姻不过是事业点缀,稳定不太耗费精力就可以。
裴时择偶观非常简单粗,bao:不黏人不作不闹,不会干涉自己,不侵占自己时间,长得过得去,最重要是识大体。
裴时以为这样择偶标准会非常容易,然而回国段时间后,却发现
“裴时,你走慢点啊。”她在裴时身后有气无力地喊,落后裴时好多距离,等裴时回头,才咬着嘴唇可可怜巴巴地抱怨,“走不动。”
裴时没想过自己会这有耐心,他完全没有感觉到被拖后腿生气,只是平静道:“你今天还没运动过,怎已经走不动?”
白桃眨眨眼睛,凑到裴时耳边,声音挺委屈:“可是在酒店里被迫运动两天两夜,腿软,真走不动,你走慢点嘛……不行可以改签等下班……”
裴时觉得裴菲说自己色令智昏话,可能确实有点点道理,因为他已经在海岛多待天,计划改变让袁牧手忙脚乱,已经有大堆工作因此堆积推迟,如今已经没办法再改签下班。
因此最终结果是裴时不得不放慢脚步,无视机场里别人探究好奇目光和打量,也不顾周遭别人都行色匆匆气氛,镇定自若地以奇慢无比速度在登机口快要关闭之前带着白桃才赶到。
白桃娇嗔地看他眼,踮脚凑到裴时耳边:“回家以后你补给嘛,要你今年就给做。”她朝裴时眨眨眼睛,“想看老公亲手给做蛋糕,还想吃老公亲手下生日面。”
“……”
见裴时没出声,白桃拉拉他手:“好不好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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