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女人愤怒而怨恨:“你这个女人,真是好歹毒!这根本就是骗局!你都是当面和讲,这种普通小老百姓,怎会想到和你说话都要录音?以为公司是真人性化,没想到根本是你设局!”
“法律清清楚楚地做规定,你旷工就是旷工,公司这个月还在付你工资,那你这个月里就还是公司员工,那你不来上班,当然要履行公司请假流程,是谁给你勇气让你自说自话就不来?”杜心怡撩撩长发,“你自己不学法,旷工违约,公司开除你,法院判决有错?”
“法院判决是没错,但你这样骗人,你良心不会难安吗?!”这中年女人此刻已经完全顾不上仪态,她眼泪不停掉,“家里只靠这份工资在养着,你是人吗?你这个恶毒女人,你不怕报应和……”
只可惜她控诉没有机会再讲完,很快,物业安保人员来,当即就把这中年女人给连拖带拽给带走,大办公区重新恢复平静。
然而白端端内心却不太平静,杜心怡这种操作,在劳资纠纷中并不算少见,兵不厌诈,企业为降低
端饶是想集中精力工作,也被阵高过阵尖锐哭叫声给打断。
“你们这样,根本不是律师,完全是诈骗!是欺骗!”声音主人是个四十多中年女人,穿着质地廉价外套,她满脸苍白,两个眼睛红肿着,挂满泪痕,手里拿着堆文件,情绪激动而绝望。
而她对面,站着穿着精致杜心怡,相比对方崩溃,她可淡然极,只嫌恶地往后退退:“大婶,你是有病吧?判决又不是给你下?是法院下,你要闹,去找法官闹,和有什关系?”
林晖不在所里,她连伪装都懒得伪装。
白端端拉过张俊达,轻声道:“怎回事?这女是杜心怡客户?没拿到理想判决?”
“不是。”张俊达悄声道,“她是杜心怡客户要开除员工,杜心怡代理是企业,那女是被开员工。”
白端端本来还不明所以,但很快,她就知道怎回事。
那中年女人声音几乎撕心裂肺:“只是个没什文化女人,当然斗不过你这样有知识人,但你们律师,比们有文化,就是这欺负人吗?明明当初是你说,企业没办法必须要裁员,所以和好声好气商量说给经济补偿金,金额也不错,答应下礼拜就签协商致解除劳动合同文件,结果原来这都是个陷阱!”
“你还说清清楚楚,考虑到是公司裁员,所以这个月工资照给,社保公积金也照给交,但这个月里可以先去投简历,也可以随时去面试,不用给公司报备,这样方便找到新工作,也算是公司对补偿和心意,结果这个月有三天去别公司面试,最后却被你污蔑说这三天是无故旷工,是严重违纪,所以公司可以不用给其余经济补偿金,就单方面解除合同!可根本没违纪啊!都是你告诉,这个月里可以随时去面试!”
面对对方指控,杜心怡却并不以为意,她冷笑声,模样嚣张:“哦?说过吗?大婶,你不知道说话要讲证据?你说说过,就说过啊?你有本事,你拿出证据啊,没有证据,那在这里胡说八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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